不知道怎么埋怨这样的父亲,对于跟他一起出席冬至宴这种事情,真是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萧倾才不管前殿如何,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迅速回到了承德宫。
承德宫有一处偏殿,平日里并不常用。明岫正在殿外张望着,见萧倾和马洪快步走过来,连忙迎了上去。
萧倾道:“怎么样,看过了吗?”
明岫点头,“看过了,确实是伤了手。不止是手上有伤,小腿上也有。
萧倾皱着眉,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腿上怎么了?”
明岫有些不忍。
“该是被藤条抽过的,或许是隔着衣服打的,看不出明显的伤口来,但是皮肤是肿的,楚小姐行走困难,真是想不到她竟然能坚持着走了那么多路……”
萧倾推开门,“她就是这个性子,倔得很。”
话音刚落,楚连舟已经下了床,正双膝跪在地上。
明岫吓得连忙上前,道:“楚小姐,您身上有伤,可不能这样……”
萧倾在紧张过后,反而松了口气,无奈地指着她对明岫道:“看吧,就是这个倔脾气。”
她走过去亲自把楚连舟扶起来,又把她按到床上坐下,眼睛与她平视,开门见山道:“那个家,还想回去吗?”
楚连舟愣了好一会儿,有些不解,有些挣扎,还有些情绪被她压抑,压抑,再压抑下去。
萧倾更加直接地道:“你今日肯来,想必也是听到些风声了。不久后,朕就要大婚了。朕在找一个人,她可以在朕身边待上三年……不,三到七年,朕不能与她有夫妻之实,但朕可以保证她至少可以平静度日。朕不希望她问为什么,也会力所能及地对她好。七年之后,朕就放她自由,如果她有喜欢的人,七年后也可与之团聚。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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