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肚子里的孩子。”
郝长老其实也有私心,长老之间的明争暗斗时常的发生,都想让自己更加的有威望,让自己的弟子高人一头。
林清雨是大师姐,又是刘长老的爱徒,林清雨的把柄在手就是抓着刘长老的把柄。
郝长老见林清雨不说话,主动开口道:“你可要想好了,你是大师姐,天门山首席大弟子,如果你坏了天门山的规矩,那一定是罪加一等,严惩不贷,用你给下面的弟子视为,你被逐出师门都是轻说,重则将你封印在这天门山上永世不得自由。。。”
郝长老的话吓到了林清雨,因为天门山就是林清雨的家,这里的规矩已经深深刻在她的骨子里,从来不敢违抗。
林清雨经不住这压力,大脑一恍惚开口道:“李乘风。”
李乘风三个字一出口,林清雨意识到又说错了话,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这两个月来,愤怒逐渐消失,委屈也
郝长老向后退了两步,表情很不自然,五官快要凝聚到一起。
心中想到“怎么什么事都是他!越来越好玩了,一个是坏了规矩的大师姐,一个是天门山重点保护的对象,这样是传出去,我看刘长老还怎么和我脸面与我顶撞。”
“好,既然你这么相信我,我也保证不对外说,我去给你准备堕胎药,回去服用即刻,过程中你可能要受一些痛苦。”
随后郝长老去旁边药柜里拿药,嘴上还说道:“天门山什么药都有,人间有的这里有,没有的这里也有,用得上的有,用不上的也背着,保不准那一天就用的上,你看今天不就是个意外吗。”
等郝长老拿了药转过身看到林清雨跪在了地上,郝长老急忙道:“清雨师侄,你这是干嘛,我也只不过是为了天门山的名誉,不用行此大礼。”
林清雨道:“肚子里的骨肉毕竟是我的,还没有来到这个世上怎能甘心让他离去,求郝长老帮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个孩子顺利出生,且不被他人看出?我保证,孩子一出生我就送下山给别人抚养,我是真的舍不得让他死去。”
可能这就是一个母亲的本能反应,有一种情感在心的痛,那是一种难以割舍的痛,那种隐约而朦胧的痛变无,那是来自内心的底部的痛。
即便林清雨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但突然的到来,又让林清雨有了一种全所未有的保护欲。
这一刻,哪怕是她自己死,也不想让肚子里的那小东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