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转身,朝被侍卫和土匪团团围住的地方走去。
侍卫们纷纷让开道路。
土匪们看着那张几乎和宁泽一样的脸,犹豫片刻,也让开。
宁玉提着剑,从众人让开的道路缓缓走过去。
宁泽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人,身上的白衣锦袍被血浆染的鲜红。
他听到动静望过来,脸上有悲憾有无措,似乎还是曾经初见时那个少年哥哥。
他一只手按在那人伤口上,一只手被那个人握在手里。
一看到宁玉,忙喊道:“姣姣,他受伤了……”
“是为救我受的伤……”
哥哥的救命恩人啊。
宁玉道:“我看看。”
土匪们也反应过来,一迭声道:“快快,请医师来!”
“这一来一回太费事了,快准备车子,送大当家下车去医馆救治!”
一时间后寨这边奔跑乱乱。
宁玉蹲下来,随手将剑扔在身旁,宁泽忙往旁边让了让。
伤口有两处,一处在肋下,一处在胸前。
伤口倒还好,没有伤及要害,主要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
这种伤,常年行军的人都会简单包扎。
宁玉唤来几名侍卫,道:“带他去内室处理伤口吧。”
侍卫们也看了眼伤口,没有伤及要害,便抱拳应一声是,就去抬大当家。
金疮药什么的,他们都常备着,这种伤,勉强也能处理下,至少先止了血,再送去医馆救治。
几人抬起大当家,他却死死拉着宁泽的手。
宁泽被迫也跟着一起进了屋子。
有土匪走过来,好奇朝宁玉打量,因为这些土匪刚刚是死命护着宁泽的。
所以对于这些人的围观,宁玉也没有说什么。
安静地杵立着,任由这些人围观。
“你……和泽公子长的好像啊,是一胎生的?”
“你到底是爷们还是娘们儿啊?”
“杀人那么猛,肯定是男人啊,哪有娘们这么能打架?”
侍卫见这些人无礼,想喝责他们退后。
宁玉抬手制止他们,道:“我是他的妹妹,一母同胞,相差五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