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家具厂,这钱也都让别人赚了,自己连个零头都摸不着,还天天忙忙活活累死累活的顾不着家。
陶玉明对于自己媳妇宋英的那张利嘴可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只能顺了她的意,息事宁人。
“唉,老妹子啊,你二哥自从上了这个班,他倒是一门心思为了你这亲妹子全扑在厂子上面,可苦了我们这母子三人啦。家里家外都是我一个人操持,这半年多下来我这都快要累的直不起腰来了。刚才你也问你这俩大侄子为啥总在外面跑,我们还这么放心?我这不是都顾不过来吗,哪有空儿管他们呀!这野着野着也就野惯啦!”
“二嫂,你这确实是受累了!”陶玉萍明知自己嫂子明着叙事实则埋怨,但人家说的句句在理,她也无从反驳。
“唉,我受累但是无所谓,只是苦了这两个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一听牵扯到自己两个侄子了,陶玉萍忍不住就追问道。
“唉!也不怕你笑话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虽不是寡妇,可也是过着和寡妇差不多的日子。你二哥这总不在家,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时间长了总难免被人说三道四几句,可是我为了这个家能忍,但两个孩子可怎么忍得了”
“嫂子,你你别哭啊,这这”这大过年的,看着自己嫂子掉眼泪,陶玉萍的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了,不到真的伤心处谁会这么做呀?
而看着自己媳妇这么做戏的陶玉明,内心则有些愧疚起来,一时脸有些发红,屁股底下就坐不住了。左右看了看,便略有些窘迫地说道:“呃你们先待着,我去喂猪”
宋英一看丈夫这么不争气,竟然选择眼不见为净了,心里也是暗恼,不过为了将来的利益着想,她还是暂时忍了下来。
“瞧这一大早上忙的,猪还都没喂呢......”宋英不好意思的勉强笑了笑。
“年前你二哥还没回来的时候,洪斌他们几个又跟人打了起来,我本还以为孩子不懂事与人发生的普通争执,谁知......谁知竟是因为有人骂他是没有爹的孩子......”
“是谁这么可恶?我二哥这活的好好的呢,谁竟敢这么造谣?”陶玉萍此时心里愤怒的恨不能立即揪出那个恶毒之人,打的他满地找牙!
“嗐,如今追究是谁有什么意义呀,就是法律它也难责众不是嘛,这么说的可不是一个两个,因为我总看到洪斌洪岭回家时挂点儿伤或者一身脏兮兮的回来。以前我问他们,他们总说这是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