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停好车子,疑惑的走过去看,就见到墙根处的树底下有几个脚印。看鞋子大小很明显是个成年人,而且应该是个男的。
她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家里不会是进贼了吧?
“怀敬,怀敬!”想到此,文慧立即跑向东院去找梁怀敬。见到大门并没有插上,她立即就推门进了屋。
“怀敬,怀敬我家......”她一边往里跑,一边想着如果家里进了贼,如果这贼还没有走,那她是不是马上报警还来得及?
“哎!”梁怀敬一声惊呼,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满脸惊恐的文慧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文慧这才注意看向屋里的人,只见梁怀敬正光着膀子在脱裤子,如今裤子脱到半截露出只穿着内裤的下体......
“啊,你干嘛?流氓!”文慧顿时面色一红,双手捂脸就窜了出去。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懊恼:“神经病啊,大白天不插门脱什么衣服啊?”可是走到门口时,文慧又犯起了愁,这可怎么办啊?自己一个人可不敢进家门,万一这贼真的没有走,自己一进去岂不就是自投罗网了?
看了看自己停在家门口的自行车,文慧生怕贼人出来时会发现,转而伺机报复。于是她又蹑手蹑脚的把车推了过来,放到了东面的院子里。
“你干嘛呢?蹲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进我家也不敲门!”梁怀敬站在屋子门口对着停车的文慧道。
“嘘嘘!”文慧急忙跑过去,用手比着噤声的手势:“我家好像进了贼,我...我不敢进去,怕他还没走!”
梁怀敬表情一滞立即把她扯进了屋,道:“你是说你家进贼了?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我看到我家门口那棵靠墙最近的树掉了些小枝丫,树底下还有些陌生人的脚印,而且很明显那是个成年男子的。怀敬,我害怕!你陪我去好不好?”文慧说着就拉了拉梁怀敬的衣角。
“嗯,那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看看!”梁怀敬安抚的摸了摸文慧的头,转身就出了屋子。
他一走,文慧立即就把大门和屋门都插上了,自己则蹲在屋子最不起眼的角落,屏住呼吸,凝神静听。上一世文慧虽然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但却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如今这也是她两世为人头一遭遇到,心中的惊惧和懊恼自然格外强烈。
过了好一会儿,梁怀敬才回来,神情凝重地道:“好像是张树勇,我把他打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