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这么多人过来是干嘛的?”沈美娇讥笑出声。
“我们...我们那是......”沈玉祥一时词穷,囧的糙黑的脸膛瞬间涨红。
“我们是特地来吊唁大哥的,前些时日在外地实在来不及赶过来,这才刚到。虽说我们与大哥并不算太直近的亲戚,可那也算是亲戚不是,前来吊唁一下也算是一份心意!”沈玉呈笑面虎似的解释着,自认为很有道理的样子。
“噗嗤”一个警察忍不住笑道:“我今儿也算是开了眼了,刚刚你们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手里有遗嘱,这些财产都是你们的,现在一听说欠的债务比财产还要多,立即就换了副嘴脸,你当别人都傻啊!”
“我这是......”沈玉呈还想反驳,警察摆了摆手:“别跟我说什么你们胡乱说的,这事关金钱,事关利益,如若你们敢胡乱说,那就是欺诈,是强占他人财物,一样是犯罪,所以,说不得你们今儿得跟着去趟局子了。就你们口中所说的遗嘱一事,我们必须审查清楚真假才行!”
说完,给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个警察立即上前,把这些闹事者一块儿抓上了警车。
看着自己昔日的家被人贴上了封条,沈美娇突然觉得很冷,世界之大再无她的容身之所,现在唯一的依靠就只剩下了哥哥和付阿姨。再次看了这所别墅一眼,她便头也不回的大步向远处走去......
半个月后沈玉龙的所有财产全部被统计了出来,折合人民币两亿三千万,这也算是足够庞大的家业了,可惜跟足足三亿多元的债务相比,又不算什么了。毕竟两相一抵,还剩下七千多万呢,而这笔债必会摊在付玮琴他们母子三人身上。
为了还债,张昊名下的所有房产连同他的跑车都换作了钱款,三人只能租房住了。因为这一打击,付玮琴一病不起,意识也是时好时坏。曾经见她风光的人,现如今除了冷嘲热讽几句,看看笑话,就剩娘家那几口人了。只可惜娘家人的家境都不富裕,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一日,张昊的姥姥和舅舅坐公车来到了他们租住的房子。
因为公司一怒之下,想要冷落他一阵儿,现在张昊正待业在家,沈美娇现在除了睡觉吃饭也是身无长物。一家三口都窝在家里,姥姥来了,正好赶上。
“昊啊,你妈怎么样了?”姥姥一进门就问道。
“姥姥,您怎么也来了?”张昊赶紧上前搀扶。
“唉!孩子你要记住,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