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道。
“不请自来岂不唐突,还是泛舟云湖吧。”
晚风凉爽,湖面上漂着舟船,安厌还见到几艘体型巨大的船只,余焕章认出船上所挂的旗号,说是一些城中名楼的花船。
“怎么,厌弟想上去玩玩吗?”余焕章笑眯眯问道。
即便上去他什么也干不了,被那些女人再撩拨起火气也是难受。
安厌笑道:“算了,太俗气,不如在湖上漂着自在。”
余焕章哈哈大笑起来:“厌弟是觉得未婚妻就在附近,心中有包袱是吧。”
安厌笑而不语,顺势默认。
残月孤悬,倒映在水里,随着波纹碎成了无数片。
“厌弟有什么志向吗?”余焕章立于船头,忽向坐在那儿饮酒的安厌询问道。
玄唐酒的度数很低,和啤酒差不多,都是粮食所酿,醇香但难醉人。
安厌沉吟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些了?”
“我看厌弟是有才气的,只是不爱显露,厌弟又说不想做官,故而心中好奇。”余焕章慢悠悠说道。
安厌的志向?
长生不死、掌天下权柄,这些都太遥远了,说起来更像是妄想,算不得志向。
安厌轻笑起来:“我所希望的,便是明早还能同焕章兄一起喝胡辣汤。”
余焕章愣了愣,看向安厌无奈地摇头笑了起来。
“厌弟不诚啊。”
安厌看向杯中明月,默了片刻高举而起,朗声道:“我欲上九天揽明月!”
“好大的口气!”
余焕章还没说话,安厌却听见了另外一个声音。
他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艘稍大些的船只正在不远处。
“哪来的狂徒,敢对皇家不敬!”对面船上有人叫喊道。
安厌心中奇怪,自己这话说的应该没什么问题,怎么就对皇家不敬了。
余焕章这时扬声回道:“休要信口胡言,来人通名,不长眼的别挡你余爷爷的路!”
夜里光线不好难以看清彼此的容貌,安厌自开了气海后,视线也变得极佳,对面船上三男五女,所穿衣服都十分华贵。
对面船上安静了会儿,不多时才有人问道:“敢问阁下是余家哪一支?”
余焕章冷笑:“哪一支是你惹得起的?还不给老子让道!”
对面那人没了声音,安厌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