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的噙进嘴里,吐出来时,申屠隽石又将湿漉漉的手指在她粉嫩的脸蛋儿上蹭了蹭,重新拿起一根箭矢,这次则精准中地。
“一个女人而已。”
在这时,又一家仆走到申屠隽石近前,递上了一个信封。
申屠隽石打开看了眼,顿时坐正了身体,他一番沉吟,将信收好起身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们几个自便吧。”
说罢,便直接迈步离开了这里,留下几个公子哥面面相觑。
“隽石兄这是去哪儿了?”
“这上哪知道去?”
“我刚才看到信上像是个女人的字体。”
有人嗤笑道:“什么女人能值得我们申屠大少爷这么上心,还得亲自去见?”
“这就不知道了,之前那闻人锦屏他不也挺上心的,我听说都去求他爹去提亲了,结果国公爷不同意。”
“闻人锦屏啊,不是嫁给了余家的人吗?”
“他们两家交好,这不奇怪,那安厌听说是余惊棠的远侄。”
“燕州来的土包子。”
“我记得他,之前在西园诗会上跟在余焕章屁股后头只顾吃喝,还帮余焕章写了首四不像的诗。”
“闻人云谏怎么会把女儿嫁给这样一个人,余焕霆不是也未婚配吗?”
“闻人云谏本就是和余惊棠一条船上的,余惊棠的亲儿子婚姻自然更有大用处,那老东西还说什么儿子不中进士不入仕,不就是在给余焕霆铺路呢。”
“我在长安时,听说九霄宫常有人吟诵闻人云谏当年的诗文。”
“嘿,还真是痴情人啊。”
“诶,吴节,你去长安,见到那余焕霆没有?”
“我疯了?去找那个瘟神干嘛!”
“你小子世子殿下都敢打,还这么怕他?”
“你们不怕?”
“……”
几人谈话间,有人却是看上了一旁伺候的美婢,忍不住伸手调戏几番,却被另一人忽地伸手按住。
“你小子不要命了,他的东西你也敢碰?”
“一个婢子而已。”这人不由道。
按他那人便松开了手,平静看他:“那你继续。”
对美婢有想法的男子却不敢再胡为,原地脸色变换几番,讪笑道:“还是去紫坊吧,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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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