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你也没进灵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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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长安官道上的一处驿馆。
为了不太惹人注目,安厌他们坐的是马车,速度并不算快,路上只是在驿馆里暂歇。
老板见安厌等人衣着华贵,态度也表现得十分热情。
闻人景衡抱怨道:“去长安要坐风神雀也不难吧,非得要坐马车,又慢又颠簸。”
闻人锦屏横眉一句:“抱怨什么?”
闻人景衡当即熄火,安厌在一旁看得出来,自己这小舅子很听姐姐的话,只是看向自己的目光不那么友善,似乎之前有很大的嫌隙,让安厌想与他亲近一番,也不那么好下手。
“闻人小姐?”
几人刚走进客舍,却听见一声熟悉的轻唤,循声望去,见是一个身着朴素的美妇人带着一丫鬟。
“申大家?!”闻人锦屏短暂地愣神过后,惊喜不已。
美妇人走了过来盈盈一礼,安厌当即也拱手回礼。
这妇人正是南窗居士申容膝,她看着两人盈盈笑道:“想不到在这儿碰上熟人了,现在该叫安夫人了,这是和安大人要去哪儿?”
闻人锦屏遇见她显然十分欣喜,笑着回应道:“我们正要去长安。”
“倒是巧了,妾身也正要去长安。”
闻人锦屏当即笑道:“那我们正好可以作伴同行!”
申容膝则是看向安厌,温柔笑道:“安大人此番是要外出公干吧,妾身怕是不便打扰。”
安厌便说:“在下现在是白身,已担不起‘大人’二字了。”
申容膝明显地愣了下,但很快恢复了笑容。
“是妾身失礼冒犯了,三位不如到妾身那儿喝杯茶小叙一番?”
闻人锦屏自然十分乐意,但看了眼一旁的闻人景衡,便吩咐他先去给他们开几间房间去。
闻人景衡有些不乐意,但见闻人锦屏面色微沉便立即听话地离开了。
申容膝的客房之内,申容膝亲手煮起了茶。
“申大家为何要去上京?”
申容膝笑道:“锦屏同我一见如故,直接唤我容膝便好,总是‘大家’‘大家’地叫,怪生分的。”
闻人锦屏想了想,也笑道:“那我叫你容膝姐姐吧。”
申容膝倒是微怔,想起此前到雒阳时心里的一些想法,不由苦笑一声,心里略觉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