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一年轻女子笑着开口道。
“今日不想写。”还未让众人起哄,闻人锦屏直接干脆利落地回绝了。
那女子脸上笑容一僵,在场的气氛也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宁国夫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闻人锦屏,而被噎了下的年轻女子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看来这雒阳第一才女的身份未必属实,怕不是沾了父亲的光吧。”
“沾父亲的光如何,倒是有人想沾光怕也没这机会。”安厌忽地哂笑出声。
“你!”那女子面露恼色。
闻人锦屏向安厌看来一眼,眸光柔和。
“这话倒是不假。”宁国夫人这时笑着接过了话音。
“当年闻人云谏可是无数长安女子春闺梦里人,当年有幸得见一面,也是如安公子这般意气风发。”
她说着长叹一声:“时光荏苒,看着你们这些年轻后辈,总是让人心生感慨。”
席间有宾客道:“夫人风华正茂,仙姿绝代,又何必感伤。”
“长安哪还有比夫人更恣意潇洒的人了。”
有人捧场,气氛又热烈了起来。
安厌心里思索,许是刚才宁国夫人和闻人锦屏小声说话时,惹闻人锦屏不开心了。
当即心里也对这宴会更没了兴趣。
闻人锦屏这边,还在和申容膝说话。
“锦屏莫要往心里去。”申容膝面露歉意,她觉得是自己带闻人锦屏来的,却不想会是这样的局面。
倒不全是是刚才那女人的缘故,主要还是这文会本身,闻人锦屏喜好风雅才肯来的,申容膝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不过寄人篱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容膝姐姐,我说真的,你去我那儿住吧,锦屏真的很希望能和容膝姐姐为伴。”
席间众人玩起了游戏,闻人锦屏眉头轻蹙,看着男男女女放浪形骸、全部顾忌,只觉恶心。
宁国夫人倒是借由酒醉离席了,但席间气氛却并未因此而冷却下来。
这时有个侍女悄声走到安厌一侧,低声道:“安公子,夫人想请伱到内室一叙。”
安厌心神微动,当即一手扶额说道:“在下不胜酒力,恐会失态冲撞夫人,就不去了。”
侍女面露危难之色,转身回去复命了。
安厌这时抬头见到闻人锦屏正在看着自己,朝她无辜地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