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知道他的笑让花想容有些生气。
“你这人笑什么?看别人生病,你难道这么开心啊?”
“笑你年纪轻轻竟如此想不开啊。我不就是宠幸了别人、你就如此想不开,拿生病让我担心,然后来看你啊。”他将嘴里的蜜糖拿在手中把玩,又塞到了花想容的嘴里。那双狭长的眼睛带着些许嘲笑的看着花想容、“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要知道只有你活着,我才有机会宠幸你嘛,不要气馁、夫君爱你。”
花想容愣了愣,简直愣住了、这人怎么能油腻成这个样子。不知该如何接话。好死不如赖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宠幸。这句话他怎么想才能说出来的??她细细思索着这句话,没去看他。
“我不是来劫财,我说了,我是来劫色的,才不是来要你命的、我只是路过这里,正好想劫个色、就来你这儿了、顺便讨口茶水喝。谁知你这么不知趣。”
他的话打断花想容的思绪,花想容抬眼一瞧,不知何时他已经脱下了外面的风衣、还脱下了外衣、此刻正坐在桌子旁边,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着。
“既然如此,那你喝完就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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