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封的是什么。”嘴上嘀咕着,一片腿跃进宅子一层的中厅。
宅子内部基本没有什么陈设,借着外面闹市的灯光,能看到破破烂烂的墙面和地面,有些地方还有用喷漆喷的某某人到此一游,唯一比较奇怪的就是中厅正中对着大门摆了一把血红色的椅子。万幸来的路上朱瀚文在网上查过这凶宅的资料,知道这把椅子是年轻人用来摆拍的,要不然空荡荡的荒宅中间放一把血红色的椅子正对着大门,厉鬼迎客,聚阴噬阳,多少条人命都不够这屋子填的。
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还是拿法器要紧,朱瀚文壮了壮胆子,背靠着大门双手结日轮印对着面前的椅子按照老庙祝教的法决高声颂念起来。
“天法清清,地法灵灵,
阴阳结精,水灵显形,
灵光水摄,通天达地,
法法奉行,阴阳法镜,
真形速现,速现真形,
吾奉三茅真君如律令!
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从他手印中心便荡出一圈金光向四外散开,金光所过之处,一切就好像翻新一般,不一会一个富丽堂皇的豪华大厅出现在朱瀚文的眼前。而面前的血红椅子上赫然坐着一位浑身是血的军官,手里正把玩着一把手枪。
“想不到啊,想不到,五十年了,竟然还有人能穿过封印来看看我们。小的们,出来接客了。”说罢,军官一扬手,朱瀚文只觉得一阵恶风扑面,抬头一看,精致宽敞的天花板上密密麻麻挂满了死尸,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有三十多人,听军官一声令下齐刷刷转过来,个个面色狰狞,七孔流血。
“慢。。。慢着,我。。我。。我是奉我师父之命来。。。来。。取法器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朱瀚文倒退了几步,忙道。
“你师父?”军官丝毫没有减慢自己的脚步。
“没。。。没错,就是兴盛街都城隍庙的庙祝。他说有一件法器放在这里了,让我来取。”看这架势朱瀚文知道应该是不能善了,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腰上。
“庙祝?老子不认识什么庙祝,倒是你这一身玄门正宗的阳气让我非常舒服,既然来了不吃就可惜了。”说着军官摇身一变,整个身体化作一团黑烟只露出一张狰狞的鬼脸,张开大嘴向朱瀚文脖颈咬来。
这要是放在以前,遇上到如此情景他就算没有被吓尿,也早就体如筛糠瘫倒在地任人宰割。而现在,眼看鬼脸越来越近,朱瀚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