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讲!”
“还来!”
“我跟你讲我不客气了啊!”
“我真还手了啊!”
“哎!哎!哎!疼疼疼,师父我开玩笑的!我哪敢跟您动手啊!”
“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师父我错了!”
“饶了我吧!救命呀!我知错了!”
“救命呀!杀人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老庙祝整理一下衣服,满意的看了一眼地上跟死狗一样的不肖之徒,开心的回了寝殿。被揍的趴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的可怜人艰难的翻了个身。
“老家伙,下手还真黑啊。”
后腰一道宝光闪过,上宝沁金耙出现在旁边,耙头低下来“看”了“看”地上的一摊人形物,很人性化的摇了摇耙头,摇身一变化作了一床棉被盖在了他身上,被子下面隐隐的有微光闪动,忽明忽暗。
一天时间就这么转眼过去了,次日清晨,老庙祝神清气爽的走到院子当中踢了踢四仰八叉,正挠裤裆的朱瀚文,这家伙哪里还有一点被暴揍过的样子。
“早啊师父。”
听着这家伙懒洋洋的声音,老庙祝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一鼓一鼓的跳。
“早,你睡你的,我要晨运!”
“晨运?认识你这么久没见过你晨运呀~”
“啊?啊!疼!”
“师父,这回我错哪了?!”
“啊!啊!啊!”
“师父!师父!饶命啊!”
一旁的耙子很自觉的把耙头冲向了院墙。如是往复,每天一早,老庙祝做晨运,然后朱瀚文养一天的伤,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日,天刚蒙蒙亮,朱瀚文已经手持宝耙站在院子当中,静候老庙祝来晨运。此时的他,就那么不丁不八的一站,浑身的肌肉都在有节奏的微微律动着,似乎一片羽毛落在他身上都会迎来他狂风暴雨般的反击。双瞳之中隐隐有金光不时闪过,目光环视,每一个可以对他发起偷袭的角落都会被不时扫视。手中宝耙光华流转,比一月之前似乎新了许多,九颗耙钉寒光闪烁,狰狞夺目。
一道清风吹过,朱瀚文猛地回身一扫,什么都没有扫中,紧接着耙钉冲上一撩,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庙祝已经来到他的身后,现在为了躲避这一扫已然跳在半空当中。老庙祝眼看五寸长的耙钉冒着寒光直奔自己下盘,心中暗骂臭小子不厚道,身子一拧以一种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