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风长老的胸膛,风长老胸前的白袍瞬间被鲜血染红,整个人好像断了线的风筝摔落在擂台之上。朱瀚文一下子愣在了当场,几步跑到风长老身前想将他扶起来。
“别过来,记住我说的话,速退!”风长老用尽最后的气力喝止了朱瀚文。没想到啊,没想到,几十年的老伙计原来早就在我身上留下了后手,罢了罢了。。。
朱瀚文被风长老喝止在擂台之上,眼睁睁的看着他身上的生机缓缓流逝。此时石敢,水长老,和另一位长老冲上了擂台,一把抱住了生机断绝的风长老。
“老风!”
“老风啊!”
“小子,纳命来!”石敢一声怒吼,身体瞬间被无数巨石包裹,迈步就向朱瀚文冲了过来。
“住手!”台下大萨满飘身来到擂台之上,“擂台比武,生死各安天命,这一局是我们输了,给风长老收尸,打扫擂台,准备第二场。”大萨满看着另外三位长老给风长老收完尸,转过身对朱瀚文说道,“风长老在我教中最是德高望重,平素为人谦逊公正,没想到饮恨擂台,小子,你不错。”
朱瀚文看着大萨满脸上的诡异笑容,心里腾起一股无名之火,丫的够阴的,肯定是这逼用的阴招,想必风长老也不会跟谁说要在擂台来这么一手,这回真是黄泥抹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了。上前两步刚想开骂,看台上又飘身上来一个窈窕的身影。
这人身穿一身绛青色的长裙,披散的长发及至后腰,头上只有一根棕色皮绳束着发髻,唇红齿皓,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短短的下巴微微收着,这个人出脱的落落大方,清丽脱俗。
“施主,可否将你的武器借我一观。”声音好似昆仑玉碎,明亮清脆。
“你谁呀?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朱瀚文强压心头怒火,眼前的姑娘让他提不起一丝的恶意,就连已经溜到嘴边的国骂也被他强行咽了回去。
“我叫梵真,现在在医巫闾山青岩寺挂单,可否将你的兵器借我一观。”梵真的声音虽然清脆柔弱,但是语气中有一种让人不容拒绝的坚定。朱瀚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听了她的话,乖乖将手中的耙子递了过去。
“施主这兵器之上的手指乃是佛宝,佛祖的指骨舍利子是也不是?”
“是呀,怎么?”
“那就请施主当着天下同道的面,给接云寺数十条人命一个交代!”
“接云寺?对呀,这次没看到接云寺的人呢,永渡老和尚不应该不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