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真气实在太过庞大,仅这一下便将全身的真气一抽而空,再想催动已是万万不能了。你以后催动它也一定要量力而行。”说着,张敬修将竹卷递了过来。
朱瀚文接过竹卷心中暗道,就看刚才那架势,本来牢牢占据上风的三个鬼仙只一招就全部击飞一点招架的余地都没有,自己这点微末道行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做到。
扶着张敬修来到上柱国身旁,还没等朱瀚文开口劝说,上柱国已经抢先开口说道,
“敬修,感觉如何?”
张敬修强忍着身上的无力感,坐直了身体,回道,
“回父亲,只是感到有些许脱力,其他并无大碍,调养半日便可完全恢复。”
听张敬修这么一说,上柱国微微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你不怨恨为父吗?”
“父亲大人一生为国为民,胸怀天下,敬修自幼便对父亲充满了敬仰之情,怎么会怨恨父亲。”
“为父一生对你都太过强势,让你一生都活在为父的阴影之下,对这天下为父或许能做到问心无悔,但是对你为父却是有愧的。”
“父亲,不必如此,儿子一生所学都是圣人之言,知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致死儿子对父亲都只有敬仰之情。”
“敬仰吗?也好。为父一生不曾徇私,这次为了你为父愿意破个例,从你懂事起为父让你苦修的十六字心传,你可还记得?”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儿子一直不敢忘却,一直以此为修炼之根本。”
“好!”说到这,上柱国双眼爆发出两道精光,死死盯着张敬修说道,
“为父在年轻时便察觉当时世间流传的《书》这一门的功法有问题,经过多年查访得知,早在数百年前《书》便早已失传,只留下了这十六字心传,其他功法均是后世大儒借助上古典籍补齐的,所以都存在各自的缺陷,所以为父在你懂事起就要求你强修这十六心传,为的就是这一天。”上柱国一指朱瀚文,接着说道,“如今至圣先师亲手所传的《书》就在你面前,他的修为在你面前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只要你将他杀死,即可尽得先师传承,刚才你也亲自试过,《书》对于你没有任何排斥,稍后我再将毕生功德尽数传给你,你便可一步踏入圣人行列。”
上柱国的话在朱瀚文耳中无异于一颗惊雷,难道从初次见面上柱国就在计划着这件事不成?不对呀,如果上柱国是这种机关算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