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带他们来到了一辆七座大越野车跟前。
朱瀚文求助似的环视了一周,最后悲哀的发现,他们这一行人唯一会开车只有麟五一人。侯烈果断的招来了筋斗云刚准备踏上去,耳畔传来了朱瀚文贱兮兮的声音,
“这大庭广众的,看你一个人驾个云在半空中飞,你信不信一个小时之内就能上头条。”
终于,所有人都满脸悲壮得上了车,大家都保命似的捆好了安全带,并反复检查!!确认其一切完好。只有阿诗玛和莫西不干满脸不解得看着众人,仿佛在说,不就是坐个车吗?怎么跟上刑场似的,一个个表情就差写着“烈士”两个字了。
这时朱瀚文贱兮兮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嘿嘿,我就说嘛,好朋友就要整整齐齐,你们两个小朋友确定不系好安全带吗?”
莫西不干似乎终于找到了证明自己的地方,梗着脖子说道:“不就是坐车吗,有什么可怕的?看你们一个个胆小的样子,我跟你们讲,这大吉普车开起来稳得很,不用担心的!”
阿诗玛难得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也没有系安全带。用行动表示对他的支持,这让莫西不干的态度更加坚决,决计不会去碰那个代表着胆怯的东西。嗯,起码现在他心里是这么想的。。。
“都坐好了咱们就出发了昂!”随着发动机的一声惨叫,阿诗玛和莫西不干在所有人关爱智障的眼神中,齐刷刷地,摔在了靠背上,然后,开启了他们人生中第一次,无防护措施的过山车之旅。。。。。。
世人皆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却不知西南边陲的山路十八弯,在阿诗玛与莫西不干的“欢声笑语”中,伴随着轮胎的一声嘶吼,这辆颠覆了自己机能极限的七座越野,终于停在了二十米外的路旁。新鲜热乎的刹车印,似乎还在讲述着车主是如何的惨无人道。
车门打开,莫西不干第一个滚了下来,连爬行都做不到,就原地趴在地上大吐特吐起来。而阿诗玛的定力,则要比他好出很多,直接翻着白眼,昏死在了车里。
麟五神清气爽地跳下车,瞥了一眼还在平复心情的其他人,轻蔑地一笑,从后备箱拖出了大量的生活用品,开始按部就班地搭起了帐篷。
十分钟后,朱瀚文颤抖地推开了车门,有气无力道:“麟五,我以后再坐你车,我就是那个!”
麟五眉毛一挑,心头也是不解,哪个?什么玩意?坐车坐嗨了?
这时其他人也都好像难民一样,四肢无力地下了车,摇摇晃晃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