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开了一路车累死我了。”说着十分夸张的一抻懒腰露出一道十分完美的曲线。
朱瀚文接过钥匙跟侯烈和杨远对视了一眼三人都是一阵摇头苦笑,谁也没有言语上楼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回到房间,麟五脸上原本慵懒的表情一扫而空,一把拉过梵真低身道,“梵真姐姐,这个宾馆有问题。”
听到麟五这么一说,梵真有些意外道,“哦?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那个老板在咱们都进了宾馆以后再没有抬过头,饶是我经过多年的训练现在都想不起来他具体长什么样子,这本身就非常奇怪,而且他说这里只剩三间房了,但是这个宾馆除了咱们以外一点动静都没有,这里的墙壁并没有做过隔音处理,我连朱瀚文把鞋踢到地板上的声音都能听见,但是却听不到任何其他住客的声音,说明这里只有我们五个,老板这么安排显然是想把咱们分开。我判断这个老板对咱们不怀好意。”
梵真听她这么一分析,心里对这个干练的姑娘不由得高看了几分,笑道,“没事的,就算他真有什么企图,还能奈何得了咱们几个不成,既然我们敢住进来,就不怕他耍花样。早点休息吧,你开了一天车挺辛苦的,放心吧,在我这包你一觉睡到天光大亮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梵真的话让麟五的心一下安定了下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油然而生,似乎待在梵真的身边就真的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自己保持了十几年的警惕性一下子全部放了下来。这种感觉,真的,真的,容易让人犯困呢,是应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梵真看着身旁睡的像一只小猫一样的姑娘,十分怜爱的笑了笑,这姑娘从在螺髻山第一次见面时一直到刚才都时刻保持着警戒状态,而且一坚持就是这么多天,这是需要多么强韧的神经才能做到的,寻常弟子如果有她这份心性一定会得到宗门极大的重视和栽培,毕竟这样繁华绚丽的时代外界的诱惑实在太多了,有这样心性的年轻人实在是太难得了。刚才她说话的时候,已经将佛门的一种清心安神的神通夹杂在了自己的声音里,让这个跟她年龄差不多姑娘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当然梵真不知道的是,麟五现在在当局麟组的地位也是寻常人难以企及的,这些靠的就是她超出常人的坚韧和干练。
麟五实在是太累了,她已经太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这一觉睡又沉又香,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油然而生,她不自觉的将全身的肌肉全部快速调整到紧张状态,接着猛得睁开双眼,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