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几亩薄田,日子还算安稳,可说到底也就是个泥腿子。
他儿子得罪了村里的大神医,他在村里还有活路吗?总不能跟林强家似的,出门都要挨人指点。
他恶狠狠的盯着俩孩子,那眼神太过可怕,王老太心里一跳,连忙搂着孙儿护住,“你、你要干啥?有本事别跟自己孩子耍横,他们俩明明是给人骗去当枪使的!”
王老太哀求赵氏,哭道,“林二媳妇啊,我家孙儿不懂事,要不是你们家林河撺掇,他们干不出这种黑心事啊!”
赵氏不为所动,厉声说,“可放狗咬伤人的,确实是你孩子!”
村民算是看明白了,赵氏决口不提林家大房,只是咬住害了阿迁的人。
王老太悲愤,扑上去捶打林河,“是你,害了我家!”
王石头沉着脸本来想拉自家老娘,可看到赵氏嘴角溢出的一抹畅快的笑容,他突然明白过来。
他比自家老娘更快的冲到了林河面前,一拳头就把他砸了个跟头。
嘴里骂着,“叫你骗我家孩子害人!”
王氏这才从一连串打击中被惊醒过来,看到儿子被打,尖叫,“谁敢打他!我家阿田可是认识县主薄的!你们打我儿子,我叫主薄把你们都抓下大牢去!”
朱有贵突然开口,“主薄不管抓人判罪,他只管文书。”
要论身份地位,县里哪个还比的过县令。
可看看县令对林轩久是啥态度,相比之下所谓县主薄面前的红人,这个身份远远不够了。
其他村民也逐渐都醒悟过来,顿时清楚这时候该站在哪个立场上了。
钱桶、洪量家的长辈更是接连跳出来暴揍林河,生怕出来的迟了,没让林家二房看到自己的态度。
嘴里也是不住的怒骂林河卑鄙无耻,将自家孩子形容成受到坏人蒙蔽的受害者。
“你们自家孩子干的坏事,管我啥事?”
林河放眼所见,都是愤怒的村民,眼底冒火,恨不得要把他撕碎。
他想跑,被钱桶的爷爷伸腿绊倒,接着洪量的大哥老爹也扑上来,一拳一拳往他脸上招呼。
林河被打的说不出一句囫囵话,王氏想去救儿子,也被人逮着打了两下,抱着肚子在地上爬不起来。
五岁多点的林渠一边大骂“老杂种”“滚出我家”,想去救他娘,被林老太连忙抱开了。
场面忽然就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