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们也要参与这选婿?”
“翰学,不止是他们,你也要去这红烛花会上,参上一参。”
就在吏翰学还没搞清楚那黑翎公子等人的目的,一旁的张晁所说的话语,更是让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嘴巴张了又张。
可他又不是愚蠢之人,一时间就想清楚了里面的关节,毕竟像张晁这般混迹官场多年,能凭借一己之力坐上尚书这等正一品官职,不会在这种时候拿自己开着玩笑。
试着说道:“张尚书的意思,难不成这红烛花会里的花魁,与当年那人....两者有所玄机?”
接着,张晁的一席话,也让他如释重负。
“据有靠风声,当年先皇的那位,也是....花魁,且据说有一干女儿....”
“没错,正如翰学所料,此年红烛花会的花魁,便就是那女。”
“干...女儿?”
吏翰学才识过人,心思也算缜密,很快便察觉到其中的猫腻,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
如果真是想象中的那般,那岂不是说那花船里坐得那位,是当今大秦王朝那位的....
“怎么,堂堂京城第一年轻儒子,对女人,有所犯难?”
张晁看着那很快便反应过来的吏翰学,悠哉游哉的说道,脸上也透露出一种赏识之色,此子日后若有机会,必能成大器!
吏翰学看着那一脸假装毫不知情的张晁,心念,果然是一个老狐狸,这等杀头灭门的密事,居然都是知晓,看来在朝中身居重位的张尚书,真如老师所说的一样,不简单。
“那若小生猜测的不错,尚书那里怕是有类似于信物的物件儿吧?不然这红烛花会五湖四海的人士茫茫多,若是这红烛花会比的是学识渊源,那小生必然不怵,可怕就怕这花会不会如此那么简单。”
张晁看着眼前已经开始有自己一套说辞的吏翰学,深有意味的笑了笑,随即从袖中拿出一物,道:“吏大儒子,有了此物这所谓的花会,比想象中的还简单,你只要让那花魁看到此物,我张晁敢拍板,今年的红烛花会,你翰学大儒子必定入婿!成为红烛镇史上的招婿第二人。”
吏翰学完全就没在意那张晁之后的调侃,只是接过那信物说道:“是不是让那花魁看到此物,那花魁就会召见我,然后在下就能借此机会,找到那位?”
“不过,小生有一点没想通的是,就算找到那位又如何,她与我们的让秦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