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被三弟你这样说来,二哥我倒是记起来了,那时大哥还被街坊邻居纷纷称赞为‘神童’嘞,是不是?”
“对,对...”
这时,坐在主位的宁哲源,咳嗽几声,缓缓说道:“好了好了,你两个也是,都是有家室,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提那黄毛之事作甚...”
“也是怀念旧情嘛....对了,大哥我们宁家何曾派人上去作诗啊?那黎青大家现在都不见其人应是一时半会来不了了,三弟见大哥刚刚派人出去,莫非....是在等那庄繇?”
说到此处时,气氛不知为何明显变得凝重或者说是,不轻松起来?
特别是那宁翰学说出一人名,庄繇。
这是何许人也?
那始终看向前方的宁哲源,也终是在这一刻,看向了右边那正对自己一脸微笑的宁翰学,两人相视而望。
呵...
宁哲源那永远都是一张肃容的脸上,也是在此露出了一丝微笑。
人到中年,终究跟总角之年,有所不一样了,世间万物都会改变,更何况人心呢?
或许,也是从未变过?
钱家坐席,钱卫坐在主位,后方依旧是妻妾成群,亦有那一众钱家子弟,以及那掌柜、账房、门客和客卿等等。
“这宁家怎么还未派人?不会一个小试探,就没人了吧?”
这时,钱家最大的管家左痣,在一旁不解说道。
“呵,左主管难道不知道,一颗苍天大树往往只需要一根中心主干就可以了嘛?如若有三,那这大树不论土下根须再如何多,扎得再如何深,终究承受不住。”
钱家主掌柜,黄贾。
“噢?依黄掌柜所言,是那宁家内部有所动荡?”
黄贾那油光满面的脸上,笑而不语。
“宁哲源啊,宁哲源,老夫倒想看看这种残局,你如何破。”
钱卫细细摸了摸茶杯,满脸笑容,看上去心情大好。
只因刚刚飞鸽传书,上面不过寥寥几字:任务已成,刀客重伤,断去一臂。
然而,这时场上再次引起一片喧嚣,声势极大,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
是那宁家作诗之人,已上场。
只要不是黎青,宁家派出谁钱卫都不会意外,甚至乎,黎青到不了场,那宁家在此次文比,已经宣告失败。
噢?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