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余少侠还真是那手刃卢丰为的剑客。”
这时,顾峥海将目光往向那昏睡过去的余灵儿,深邃的眼神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余少侠可知,我为何会来此?”
“倒也不难猜,是为那钱家钱卫之子,钱阳。”
余尘转了转手中剑,似乎下一刻那袖珍木剑,便会夺剑而出,刺穿那顾峥海的喉咙管。
顾峥海摇了摇头,短起手中酒杯,晃了晃,“余少侠可知,此地为何处?”
“秋墨楼。”
“那可知,此酒楼谁为主?”
余尘眉头一蹙,“钱家所经营,又如何,难不成顾兄要跟小子说凑巧?”
说到此处,余尘嘴角一弯,“那可有些太巧了些....”
“不不...余少侠可能有所不知。”
顾峥海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此地。
“此地乃在下,也是我为主。”
“哦?”
“钱家最大的一酒楼生意,交给你一个‘天’字护卫?”
虽说,顾峥海实力强大,可能在钱家地位极高,可这等不小于一个大掌柜的权力,怎么说也不可能交给一个外人,还是一个纯粹的武夫,毕竟亲系之所以是亲系,还是在于他的一个姓氏,钱。
对于这点,顾峥海倒是没有回应,只是敲了敲桌子,再次抬头看向余尘时,那目光中的炙热,如大日近身。
“余少侠,在下想跟你打一场,生死以之,如何?”
余尘刚想说,既是凑巧,那误会便解,可顾峥海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不得不重新在江城正视眼前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当然,应战理由,余少侠也是有的,钱家准备为报钱阳一死之仇,而钱卫也得知他的亲儿子是被一名叫做余灵儿的少女所杀,所以,接下来就算我不动手,钱家那大大小小几十名的护卫扈从...”
说到这里,顾峥海瞟了一眼那趴在桌上的少女,微笑道:“就算他们都被余少侠一一挡阻,那在下,作为钱家第一‘天’字护卫,也会动手。”
“想必,余少侠并不想到时候闹得满城风雨吧?”
呵。
“那依顾兄所说,跟你打过一场,便能一劳永逸?”
“当然。”
“何来依据,何以为证?”
余尘此时,已站起身来,手掌摊开,三把袖珍小剑齐出,无任何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