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噗嗤一笑,随即转过身,映入眼帘的那是一张极其平常的脸,与先前那女子都羡慕的面容相比,差了有十万八千里。
但,气质不减,倜傥风流依旧,不失一丝违和感。
手持玉剑女子见这一幕,也是陷入有一刹那的愣住,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轻叱道:“据传玉公子有一独门易容术,为千面容...其手段高明堪称神迹,现在看来,倒也千真万确。”
“只是,竟敢公然刺杀一国太子,你可知那是什么罪?!”
“不就满门抄斩...”
“....”
“株连...”
“九族?”
“呵。”
玉公子轻笑一声,脚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就脱离船只,朝江面上飘然落去,一阵雾散过,白衣已然不知去了何处。
原地,留下几句空吟般的话语,温柔嗓音,却尽显超然自信。
“我...玉公子,有一剑。”
“足矣。”
余音袅袅,久久不散。
世人皆知,风流床榻玉公子。
也知,一剑屠城玉公子。
“你疯了不成,就算你武功超绝,可这是在齐秦江上,方圆万里无地,你轻功再好,也会淹没在这片漫漫大江里。”
齐国皇女先是震惊,缓步走到先前那白衣男子所站立之地。
佳人遥遥一眼,万里长江一线天。
身姿犹怜,眼帘低垂,丹唇轻喃道:“可他这一死,天下要不太平了。”
“玉公子,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又为何要行这等乱世之举?”
似乎,她并不惜那太子之死,明明,那人是她的皇兄至亲。
语气中,情绪掀不起一丝波澜犹如那寒冰幽潭,令人刺骨。
大秦王朝,离州边境,官道上。
三匹上等神驹所拉的一辆马车,正缓缓行驶,上面有一身披华贵紫裘衣裳的修长女子,面丽佳容,曲线玲珑,可就是这样一位上姿之女,却在此时作着车夫之劳。
路上颠簸,还驱着三匹健壮的神驹,还能如此行驶稳当,可见驾车之人,底子深厚,至少有武艺傍身。
“秦公子,前方有一客栈,这一路上舟车劳顿的,要不停下歇歇?”
紫裘女子语气温柔,从言语之中可以很明显看出,她对那所谓秦公子,十分恭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