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之人见此,一声闷哼,强行压制体内翻涌的气血,但身上肌肤已经到处渗血,这里反倒属他受伤最轻,在那少年出第二招时,他便已经收力,保留自身。
“这土小子从哪冒出来的,走!!!”声音已经干哑的嘶吼。
“呵,走得掉?”
余尘冷笑,因从小修行师父的心理学的缘故,或者称心学,他最擅长的便是以动观人心,刚刚他就一直在观察这些人的举动,各种微情报从他的眼中传至内心,犹如真实画面历历在目,那每个人的动作,犹如镇上那些屠夫宰万千牛羊一般娴熟,挥的只是手中刀,因为对他们而言,畜生若吃食,人命如草芥。
.....
锵锵!!
余尘甩了甩手中剑上的血,可出奇的是,身上最容易沾血的麻衣却一点血迹都没有,看着身边的黑纱女子,两人对视了一会,宁若霜这才终于见到了眼前少年的模样,一身粗滥麻衣,穷酸气,不过模样倒是长得不错,眉清目秀的。
“喂,再过五分钟,毒将以血渗入你之心肺,之后再过一分钟,毒将以筋至心脉,到时候神仙也回天乏术了。”
“啊?”
“我刚刚注意到那个首领惯用右手,可能解药在他左袖口中。”
“哦。”
“对了,记得把尸体埋了,我虽不知你谁,但自己带来的祸端,自己处理。”
“.....”
一抹晨曦透过纸窗,洒在宁若霜那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润色,病态模样也好似少了几分,宁若霜那长长睫毛颤了一颤,逐渐苏醒过来。
“这,这里是哪?”宁若霜艰难的撑了起来,打量四周,这是一件破旧的木屋,几处漏风处被用那种和了水的黄泥土补上,屋子里陈设也不多,一张木床,一不知用什么木头制成的木桌,想来只是最普遍的林木,还有几拣老式木椅,一绿青风帘,特注意的是在那黄泥墙上还用一麻绳长长挂吊的三四件皮毛麻衣,花花绿绿的,其中还有一见白布,看那形状....
“嗯,那个人看着是个小君子,没想到来个金屋....不,土屋藏娇,男人都一个样。”宁若霜微作思吟,看了看身上那只剩薄薄的一层亵内衣,噢,那伪小子还对我下手了?
宁若霜贝齿轻咬薄唇,双手暗自放进被子,呼,轻吐一口气,心中的石头也暗自沉了下来。
这时,从门外跑进来一双手端盆,看上去像是丫鬟样子的....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