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小胖子眼珠子一转,大声哭喊道:“我向洛天溪讨糖吃,他不给。
赵二柱不但不帮我,还骂我是外村来的野崽子,还把我揍了一顿。
爹,娘,你们一定要打回去,他现在不给咱们家种地了,处处都向着外人,还欺负我,哇......”
赵有财额头青筋直冒。
这些时日,他们一家被那洛夜阑一家以及村民排斥在外,明里暗里都是嘲笑他不善待赵二柱,好好的一个劳动力便宜了人家洛家。
村里即便是开了好几处作坊,也是与他家无缘。
眼见得村里家家都要过上好日子,他们家依旧过得捉襟见肘,很是凄惨。
即便是跟了那洛二爷上山狩猎,可那山里危机重重,他整日里都是提心吊胆的。
待在作坊里做活儿才舒坦呢。
不但不用面临那些危险,若是手底下麻利些,一个月最多能够挣到七八百文钱呢。
那洛家二爷一个月才许诺了大家二百文。
村里的妇人一个月挣得也要比那二百文多。
可是那个可恶的死丫头,自己和龚氏舔着脸好话说了几箩筐她依旧没松口。
这让他的心里一直就很郁结。
世人都是有劣根性的,自己过得不好,但看着别人过得还不如自己,他们便开心。
现在,他们一家和洛海一样,都成了被村里嗤笑的对象,说他有眼无珠,还嘲笑他养大的儿子即便是婚事也是与他无关,让他遭尽了白眼。
这一切都是因为赵二柱那个逆子。
若他听话,自己岂能赶他出门。
还有龚氏那个蠢妇,好好的一个劳动力让她作死让给了别人,每每想起就让他想要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