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解了围。
这丫头啊,还真是聪慧地让他都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洛夜阑也是没有再纠结太多,将那金锁收起放进了怀里。
待会儿还给那丫头便就好了。
“老人家尝尝家里的草莓,都是自家种的,很是香甜可口的。”
不是他吹,即便是来年到了适宜种植草莓的季节,别人家也是种植不出这般香甜的草莓的。
司晋安捏起一个送入嘴中,霎时,一股难以言说的清甜滋味便在口腔中蔓延。
说实话,他也算是见多识广,尝尽了人间百味,但这家里不管是饭食还是水果,都是香的他有些欲罢不能呢。
一连吃了三个,仿似心中的那些酸楚都是散去了不少。
“洛家主,冒昧来访,还请勿怪。
老朽姓司,来自皇城。
听闻护国王爷夜御觐说起你们一家,老朽便跟随辰公子的商队一路辗转来到这河州府,恰逢夫人病倒街头被姝儿丫头所救,遂来到你这里,给你们一家添麻烦了。”
司晋安一番话说得很有礼数,给了洛夜阑莫大的尊重,也给了他们一家极大的信任。
洛夜阑看着他,心里起了心思。
皇城?司家?夜御觐?
夜御觐是他的亲家他知道,但皇城之事他知道的很少,却不想夜御觐与这老人家是认识的。
对于老夫人称呼他为阑儿,即便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他不但不觉得排斥,甚至还有一点开心加心酸。
这还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呢。
“我与夫人属于青梅竹马,恩爱异常。
夫人贤良淑德,待人宽和,在皇城一众贵妇中声望极高。
可是,都言好人多搓磨,以前我不信,可就在我们的孩儿生下后,我却是信了,老天爷有时候也都是很喜欢欺负老实人。
在失去我们儿子的那些年,夫人一直浑浑噩噩,精神极不好。
可一旦听闻哪里有着儿子的踪迹,她便不顾车马劳顿前往查验一番。
只是一次次,一年年,即便那些人想要冒充我儿享受唾手可及的声名与地位,可我的夫人一眼便可辨别出那些人,都不是我们的孩儿。
后来的这些年,她丢失了好多记忆,就算是偶尔记起一些什么,也都是错乱的。
唯一刻在记忆深处的,就是我们丢失三十七年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