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之后便不同了。
曹家豪富,屡次给韩王送财货,每一次都数目庞大,曹氏便是因此自觉高人一等,便存了跟正妻房氏别别苗头的心思,屡次三番的找茬挑衅。
那日便是拿了一个价值不菲的花瓶跟房氏显摆,后又使诈诱使房氏失手将花瓶打破,惹恼了房氏将其打了一顿,这才惹出这以后许多事端。
回到娘家许多时日,房氏心里的愤懑非但没有消除,反而更添几分酸涩。
她看不起曹氏,却也羡慕曹氏,最起码曹氏在府中受了气挨了打,会有娘家兄弟追上门讨要一个说法。
可是自己呢?自己也有兄弟,却等于没有
房遗直稳重好学,同韩王李元嘉素来亲近,房氏原本指望着大弟弟能找韩王为自己说几句话,哪怕是过问一下也好,可谁知房遗直从来不闻不问,好像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样
父亲素来自重,又怎会去找自己的女婿说什么?
房遗则那就是个孩子,还穿着活裆裤呢
就在自己心酸失落的时候,却是那个平素闷口不言、木讷憨厚的二弟,不声不响的就打上门去!
二郎自幼少言寡语,脑子也比同龄的孩子笨一些,大姐房氏对于二郎的关心也便更多一些。可那二郎性子很是粗疏,出了武艺一道之外,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兴趣,从不多说一句话。
可就是这么一个别人口中“二傻子”,却直愣愣的罔顾皇命,私自入城,担了天大干系只为替她这个姐姐出口气
房氏心里暖暖的很是煨贴,烫的心里的冰都化了,化成一串串的泪珠
可是那个傻弟弟,咋就敢抗旨呢?这要是陛下怪罪下来,可怎么办是好?
房氏一边哭,一边口中不住的自责:“都怪我都怪我我若不是一时任性跑回来,二郎怎么会去王府?这要是陛下发怒,可如何是好?都怪我,干嘛那么任性呢呜呜呜”
卢氏在一旁安慰,说道:“你看你这孩子,多大岁数了,哭个啥劲儿?你二弟为你出头,当是一件应该高兴的事,便是被陛下责怪也没什么,那小子抗揍可若是没个娘家人出这个头,往后在王府里你怎么还有威严管人?任谁都知道你有个没脊梁骨的爹,还不都欺负到你头上啊”
正坐在榻上老神在在品茶的房玄龄闻言,顿时无奈的叹气,说道:“怎么就扯上我了?”
卢氏眼睛一瞪:“怎不怪你?女儿在夫家受了委屈,你这做爹的一声不敢吭,还让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