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了。”姜秋绪点头。
两人去往各自的办公室，方杪一到项目组，果然组里的成员也都在讨论网上爆料的信息。
“老大，《整蛊邻居》总销量过15万了，增速仍然不错。”
“网上那么多项目爆料，突然压力好大。”
听几个人七嘴八舌，方杪笑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咱们在这些公司眼里，就是先吃到虾米的小鱼，到时候等着被他们一口吞掉！”
“我不服！”雯雯跳了起来。
方杪信心十足：“当然，不用服，我们的成长速度将远超他们的预料，等他们准备吞掉咱们这条小鱼的时候，咱们说不定都成长为鲲了！”
谁料众人一脸懵逼：“鲲是什么？”
“一群没文化的。”方杪鄙视他们，“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锅……呸，算了，不和你们说了，准备准备，一会开会。”
被鄙视的大伙很想朝他竖中指，不敢，只得气呼呼的各自去忙了。
雯雯悄摸在网上查了查“北冥有鱼”，没查到，发到不含方杪的员工群里：“搜都搜不到，肯定是编！”
“那还用说，绝对是编的！”
“无耻。”
“不要脸！”
众人纷纷吐槽时，有人提醒：“咱们群里不会有卧底去通风报信吧？”
“不会吧。”
可是再仔细一想，方杪的第一个项目，就是“阴险狡诈”的整蛊游戏，以他的脑回路……
系统提示：雯雯撤回一条信息。
系统提示：小陈撤回一条信息。
系统……
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