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
“你先别打了,我说昨天晚上的确是我!”马斌说道。
“还真是你啊!”纪元海又问道,“谁让你来的!”
马斌再度犹豫,说道:“也没谁,就是我自己”
纪元海这次更狠了,直接是两巴掌:“不说是吧?你看怎么挨揍吧!到天明还早着呢!”
“我就不信,你们这种知青,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突然无缘无故地就开始来找我麻烦。”
“你们原来都害怕了,现在哪里来的胆子?”
马斌听到纪元海这句话,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怎么也不肯说了。
纪元海一看这样子,顿时冷笑起来:“你不说,可就正好验证了我心里面想法。”
刘香兰小声问:“什么想法?”
“他就是被王家骗过来找我们麻烦的。”纪元海说道,“你看他的嘴这么严实,肯定是王家跟他说,有什么办法轻而易举对付我。”
“他也不好好想想,王家为什么跟他说这些,还不是让他跑来干这种破事;人家都不出面,就有傻子跑前跑后,那肯定乐意。”
整个生产大队,真正跟纪元海特别过不去的,也就只有王家。
现在抓住了知青马斌,再想想今天傍晚王老三和另一个叫程卫国的知青看自己的眼神,纪元海就全明白了——王家还是挺聪明的,先怂恿知青来找纪元海和陆荷苓的麻烦,只要知青的嘴巴紧,他家就肯定没事。
就算是知青嘴巴不紧,王家也不过是多说几句话,其他的也会一概不承认。
倒是马斌这种知青,平时下地干活普通寻常,瞧不上生产队社员;现在被人几句好话哄着,耍的团团转。
只能说,眼高手低,自以为聪明。
伴随着纪元海的话,马斌也是颇受震动: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真的被王家给骗了?
仔细回想一下,马斌又感觉不像。
王家跟纪元海有过节,我们也跟纪元海有过节,我们一起想办法对服纪元海和陆荷苓,也是对的。
我只不过是善于表现了一点,跑过来踹纪元海家篱笆门,运气不好被他抓住了。
等到我们揭露纪元海和陆荷苓手里面的钱来的不正当,那可就是纪元海和陆荷苓求我们了!
一想到这里,马斌打定了主意不再说话,又被纪元海踹了两脚后捆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