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了。
因为身体素质、精力都比较好,头脑也清晰,纪元海感觉自己过去一个月的学习状态也是极佳。
甚至于他有一天还和陆荷苓探讨起来,是不是要上国家最高的几个学府的事情;陆荷苓心里面有些打怯,生怕自己考不上,错过了这个机会。
高考正在以一年比一年更严格,限制越来越多的方式逐渐收紧,陆荷苓感觉明年高考一旦失败,对他们夫妻两个来说,结果将是非常严重的。
因此,她的想法是几个最高学府作为特别有把握的时候才报考的最后选择,省大学这种重点学府,是他们努力的目标。
如果最差的情况,纪元海和陆荷苓都发挥不好,考的差,那就报省会大学这种再次一级的大学。
最高学府、省大学、省会大学,这是截然不同的三个层次。
纪元海算是初步同意了陆荷苓比较慎重的想法,反正等到明年高考过后估分后再报名,到时候就能够知道大概可以报考的大学了。
生产队的生产收获活动如火如荼,要说最苦的人,今年倒不是生产队干活踏实认真的社员,而是两个知青马斌和程卫国。
这两个人一个被拘留放出来后,就被生产队理所当然的特别关照;还有一个是牵涉到王家兄弟的事情里面去,虽然没有实际行动,也被特别关照。
生产队特别关照起来,那是真的把他们累的每天比牛马还牛马。
王老三从家里出来,不憋在家里了,戴着眼镜参加出工劳动,再也没有了王会计的架子。
王老大、王老二两个人证据确凿,属于人民中的坏分子,偷盗集体财产,已经判刑后送去劳改了。
纪元海对这样的结果,只有一种了结因果的轻快。
导致纪瘸子的一块石头,细细追究起来,竟然是这般曲折,又是这样的为纪瘸子报了仇出了气。
“元海,今天跟荷苓去家里,爷爷有事跟你说话啊!”
这天,纪元山来找纪元海,说了一句。
纪元海应了声,等到刘香兰从县里回来,陆荷苓也从队部回家,便让刘香兰跟王晓红俩人先做饭吃,纪元海跟陆荷苓去纪家说话。
刘香兰知道纪元海家饭更好,除非有纪元海送鱼的时候,其他时候纪家的饭都不过是地瓜窝头和稀饭,因此她特意说了一句会留饭等纪元海和陆荷苓回来吃。
到了纪家,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大哥夫妻俩正准备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