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姓白的折腾,想不出来有多大破绽。高大明真是高兴太早了。”
刘香兰是听不懂纪元海的话里面意思,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妨碍她愿意相信纪元海。
元海说了,高大明高兴太早,那就是肯定的!
可惜这个时间,看上去真有点漫长
第二天,刘香兰闷闷不乐地回来,告诉纪元海姓高的心情很好,今天还喝了点酒。
第三天,刘香兰回来,高大明终于做出了决定。
显然他考虑到纪元海和刘香兰原来都只是生产队社员,给四十块钱太多了,决定下个月开始给二十五块钱。
刘香兰回到家骂了好久,说怨不得这些王八蛋早些年被收拾,还真不当个人。
陆荷苓倒是劝说她,这些钱说起来对生产队社员来说也是不少了。再说了纪元海既然有判断,就等等再看吧。
刘香兰有些担心地看向纪元海。
“元海,你说高大明真的是高兴太早了吗?还会不会再压咱们的工资?”
纪元海笑了笑:“不妨事,就算我判断错了;实在不行,再让高大明另请高明也就是了。”
“他那一摊子,我能让他花草都活了,也能让他花草都死了。”
“到时候,我要让他一个月掏六十块钱!”
“他要从头算,那可就没什么交情可言,只有直接的钱跟钱了。”
听纪元海这么说了,还有一样至关重要的底牌,陆荷苓和刘香兰才都释然。
“元海,你这藏着掖着,吓我一跳,我还以为真的只能被那个高大明拿捏,听他重新商议工钱了。”陆荷苓说道。
“就是说!真真的吓我一跳,这好几天吃不好睡不着!”刘香兰拍着胸口鼓荡,心有余悸地说道。
随后又说道:“元海,你既然这么厉害,原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听你说起来?比如原来跟姓白的时候,你也可以用这样的方法要一个高价啊。”
纪元海笑了笑:“那条白泥鳅,我是真不想多跟他打交道。”
“那时候如果跟他讨个高价,占一时便宜,后续的麻烦反而会更大。”
“就像是现在的高大明,看上去占了便宜;就凭他这点道行,要是能动了白泥鳅,我感觉那才叫邪门。”
有了纪元海的保证,刘香兰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紧接着每天去县城,也就不再每天在意高大明的表现。
不知不觉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