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当年轻人干不好,老油条才能干。
“龚叔,您这是找我有事儿?”
“有事儿。”龚叔笑眯眯,点了一支烟抽上,递给高大明一支。
高大明心情正不好,也没客气推辞,点点头接过了烟。
两人吞云吐雾,倒是也没在乎周围有什么娇气的花草。
“什么事啊,龚叔。”
“有人要买你的铺子。”龚叔说道。
高大明眼皮子都没抬:“不卖!”
“真不卖啊?”龚叔笑眯眯。
“真不卖,龚叔,您可是县城里面消息最灵通的人,别人不知道我这铺子怎么回事,您还能不知道吗?我这口碑,我这一个月赚钱的,比我爹在的时候还好!”高大明说道。
龚叔笑道:“可我也知道,你不会干这个;能把这个铺子经营好,背后有高人,那个高人肯定不是你,倒有可能是你雇的那个一丈青。”
“什么一丈青?你说那个刘香兰?”高大明不解其意。
“那女人长得可俊,身材又丰实,可不就跟评书里面一丈青一样吗?”龚叔笑道,“她挺会种花啊?”
高大明才想说话,忽然反应过来:“龚叔,你这可就不对了,哪有上门来打听我这铺子秘密的?”
“好,好,我不打听。”龚叔说道,“还是那句话,有人要买你铺子。”
高大明也回答道:“没法卖!祖传的家底子,还赚着钱呢,我跟钱有仇啊,我卖了它?”
“人家给你出了个好价,”龚叔说道,“你不听一听?”
“好价也不卖!”高大明说了一句,又好奇看向龚叔。
到底是什么价?
龚叔笑着凑过来,声音渐渐放低:“十年前,咱们县城有一家子可是挺惨啊”
高大明不以为然:“那又怎么了?”
“所有人都说了,你是领头的,你是主谋主犯。”龚叔说道,“那家人也记不准了,但要是把你报上去,一定会”
“不不是怎么能是我呢不是我啊!我当时就是凑热闹的!”高大明惊慌地说着,忽然反应过来,“姓白的?姓白的让你来的,是不是?”
“不是,是姓刘的,要买你铺子。”龚叔说道,“只要你卖了铺子,带家人回县城南老家,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高大明听到不是姓白的,便松了一口气。
随后便又惊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