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至少能吃饱饭,也不用横遭惨祸了。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生产队照常吹哨子出工,一如往常。
到了傍晚下工时候,陆荷苓做完工作准备回家,葛生金叫住她:“元海媳妇,我把饭菜都备好了,一会儿一块吃饭?”
“还有咱纪书记,还有咱葛队长!”
“你把元海也喊来,一块吃顿饭,热闹一点饭菜更香!”
陆荷苓有点惊讶,摇摇头:“生金大哥,不用客气了,我回家吃就行。”
葛生金还想挽留,陆荷苓快步离去。
纪保田看着这一幕,笑道:“咱老爷们喝酒,你留她干啥?”
“那我把元海叫来去?”葛生金又问道。
纪保田摇摇头:“他又不是队部的,喊他来干啥?”
葛生金便把纪保田、葛队长留下吃饭,摆上了酒菜。
葛队长有点好奇问了一句:“怎么今天突然请我们喝酒?”
葛生金哭丧着脸:“哎,我最近倒霉啊!”
先说自己倒霉,又说别人都瞧不起他,然后装模做样端着酒杯朝着纪保田敬酒,不喝酒就是瞧不起他。
纪保田早有准备,每喝一口用手帕擦嘴,把酒水绝大多数都吐出来;手掌一攥,手帕又把酒挤出。
不多时,一小队来了一个人,说是家里有事,把葛队长叫走了。
等葛队长一走,葛生金又朝着纪保田连连敬酒。
等到纪保田喝的“不省人事”,葛生金摇摇晃晃站起来,推了推纪保田。
“纪书记?纪书记?”
对外面一招手,喊了一声,一个妇女跑进屋里来,正是四队王老孬媳妇。
她把衣裳扯烂,就往纪保田怀里钻,嘴里面尖叫:“大队书记耍流氓啦!大队书记耍流氓啦!”
纪保田立刻站起身来,一点醉意也没有,双手拧住她的手:“谁说我耍流氓了!”
“我看你倒是个女流氓!”
“还有你,葛生金,灌酒陷害我,咱们今天可不算完!”
葛生金大吃一惊:“纪书记你——纪保田,你根本没醉!”
就在这时候,外面已经冲进来三个人,赫然是二队纪家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藏在了队部里面原来知青居住的屋内。
紧随其后,四小队王家的人喊着“抓流氓”也才冲进来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