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们俩这么努力用工,最后肯定都能考上。”
“咱们今天提前喝庆功酒,也别一直惦记着考试。”
说着话,给纪元海、陆荷苓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刘香兰把话题从考大学方面扯开,给纪元海、陆荷苓俩人敬酒,感谢他们对自己母女俩的照顾和救命之恩,说着话就把一杯酒干了。
陆荷苓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这个方面,也端起酒杯敬刘香兰。
感谢刘香兰这将近一年时间任劳任怨,在这花草铺子操心费力,也感谢刘香兰在小山屯的时候,一次又一次挡在自己前面。
两个女人的酒量都很小,各自喝了一杯酒后,说着说着话,就控制不住嘴,把很多心里话都给说出来。
纪元海本来还想吃口菜,见到她们两人说的不像样子,又有王晓红在,连忙给王晓红掰下来两个大鸡腿,让她去外面啃着吃,让刘香兰和陆荷苓两人继续说胡话。
纪元海听着还挺有意思的,俩人你一句我一句,你跟我要好我跟你要好;刘香兰说你对我有恩、我得报答你,陆荷苓说你对我更有恩,我也得报答你话是越说越离谱,也渐渐有点露骨。
然后两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又说起了伤心事,抱着哭起来。
“我爸妈去世了”“我爹娘也死了”
哭完了,陆荷苓和刘香兰又都唱两句歌
带着醉意和水光的眼眸,都是看着纪元海,一句一句唱下去的。
天色漆黑了,俩个带着醉意的女人挤在花草铺子的小床上搂抱着睡着了,纪元海收拾了桌子饭菜之后,清理出来一片空地,给自己和王晓红一人一个地铺——这是大热天,睡地铺倒是更清凉。
第二天一早,陆荷苓脸都是红的,刘香兰也很是不好意思。
喝醉了酒之后,难免跟平时不一样。
有些事她们正常情况下是做不出来的,有些话她们也是说不出来的。
其他也没别的事情,上午纪元海便骑上自行车,前面横梁坐着王晓红,后面坐着陆荷苓,带着高考的学习资料文具,还有一些吃喝用品,回了小山屯。
太阳照射着大地。
生产队的社员们还在田间劳动,纪元海三人回去的时候,小山屯路上没什么人,倒也免了不少口舌。
回到家后,纪元海要把高考书收起来,陆荷苓连忙摆手。
“你先别收,我回想一下题目跟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