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说是屈尊纡贵,却也是对纪元海和颜悦色地拉交情。
原来是他第二次看到纪元海这一店铺的花草,还是冠绝同类,知道了纪元海是种植花草的奇才,由此产生了“这里面是商机”的想法。
纪元海回头再看自己和花老板的认识过程:第一次路边摆摊,卖的花草惊艳,第二次已经拥有两家店铺,已经称得上是发家致富,卖的花草依旧惊艳,并且在省城花草圈子享有盛誉。
这中间仅仅隔了一年,纪元海依凭的,仅仅是种花草的本事。
花老板这是动心了。
他动心了,纪元海却是立刻警惕了——这个年代的人们,正在开始往钱看,对资本之恶尚且认识不深刻;纪元海的其中一份记忆,作为一个被资本过劳死的小社畜,如何不知道资本的恶?
再慈善的资本家,涉及到利益,也是没有感情可言的。
哪怕花老板帮过忙,哪怕花老板和颜悦色,纪元海也不敢对他交心深谈,必须要有所保留。
这些念头在心中闪过之后,纪元海面带微笑对花老板说道:“花叔,您知道我这芳草轩都是怎么营业吗?”
“我还真不知道,小纪你跟我说说?”花老板笑着说道。
“现在是暑假,我营业一个月,剩下的暑假时间,我就关门歇业,回老家过暑假去;去年寒假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情况。”纪元海说道。
花老板怔住:“为什么?你这生意这么好,每关门一天对你来说都是不小的损失吧?”
纪元海继续说道:“开学之后,我的芳草轩也并不是每天开门,只是每周周末的时候开门两天。”
花老板微微摇头,不太理解。
纪元海说道:“花叔,我的意思是,我终究是个学生,所以要忙于学习,还有自己的正常生活。”
花老板不赞同地说道:“但你完全可以平时的时候,让人来接管芳草轩,一样做生意。”
“小纪,这方面我可就真的要说你两句了。”
“咱们做生意的,讲究一个财源广进,钱越多越好,没必要把钱往外推,更不能跟钱有仇。”
纪元海说道:“花叔,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要是让别人看店,只会砸了我的名声跟招牌,犯不上啊。”
“我每一盆花草都是投入心血,精心摆弄的,看店的怎么能卖好?如果不是只卖精品,我这芳草轩又怎么会有现如今的名声?”
花老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