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
陆荷苓笑道:“那是,冯雪你的眼光什么时候差过?”
冯雪听了这话,莫名地停顿一下,险些脱口而出:我看你家男人也挺好
幸好忍住没说。
“对了,还有什么新鲜事?”冯雪又问了两句。
陆荷苓心说新鲜事的确有,然而不能跟你说——王竹云新鲜开封不能说,刘香兰母女的事情也不能说,纪元海的一些事,也同样不能说。
陆荷苓应付冯雪一些话,笑着聊聊天后,终于是挂断了电话。
“有信!”
挂断电话后不久,邮递员停下自行车,在门口喊道。
纪元海出门拿信,收到了一大叠,还有收获儿童文学等各类报刊好几本,顿时有点意外:“这么多?”
“都是芳草轩这个地址的,纪元海、陆荷苓、王竹云都是,没邮错吧?”邮递员问。
“没有。”纪元海接过信来,“就是一起扎堆来了。”
“没错就行。”邮递员推着自行车继续走向下一家。
纪元海把订的刊物放在一旁,这都是陆荷苓、王竹云学习写作,精神层面上和其他作家学习切磋的。
随后看信,第一封,是陆荷苓的过稿信。
第二封是王竹云的过稿信。
纪元海把信递给陆荷苓,陆荷苓顿时欢喜眉开眼笑:“好啊!今天晚上吃点好的,庆祝一下!”
第三封信,纪家写来的,跟纪元海说了一下纪元山夫妻俩在县城团结巷子那边经营店铺的情况,还有花草铺子那边的情况。
他们听从纪元海的建议,短时间不去花草铺子那边开业了。
纪元海看了信的内容便微笑一下,这样他就放心了。
兄嫂安心经营,总不会亏损,而且从头做起,也不用纪元海再教授什么、他们自有自己摸索的道路。
第四封信,石开山写来的;第五封信,闫慧芳写来的。
这俩口子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巧,还是心有灵犀,两封信同时到了纪元海面前,都是联络感情的。
这干亲还得维持。
第六封信,花卉展览大会给的通知,具体时间地点,具体流程——比之前两届越发正式正规,有模有样了。
第七封信,冯雪写的;第八封信,冯雪写的;第九封信,冯雪写的。
纪元海怔了一下,随后笑了:这肯定是之前电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