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上楼叫孩子,江雪英去厨房拿早餐到餐桌摆放好,三个人下来,一家人吃早餐。吃完早餐,二个女人收台,我对孩子说:“回家看看自己的房间,不满意的叫二伯父改到满意”。女儿说:“老豆,装修成怎样就怎样,不用改”。儿子说:“老豆,我也一样”。二个女人从厨房出来,江雪英说:“心肝宝贝跟老爸说什么”?二个孩子笑,老婆说:“老公快点写名单出来,不然你自己写柬”。江雪英说:“要乖乖写柬,收到柬的人不笑死”。儿子说:“老豆的毛笔字也不差,当然比不上大伯父”。女儿说:“大哥和姐姐结婚请的人不是有保存的,找大伯父、二伯父找出来抄一份”。老婆说:“是你老豆要请的人,大伯父那里知道你老豆请谁?那些亲戚当然照抄就可以”。江雪英说:“男女方合办,不知男方要多少围,酒楼想尽办法最多只能摆一百二十围,如果不下雨,可以多摆二、三十围”。我说:“男方没有说多少围”?江雪英说:“就是,只想着一百围没问题,没有想是合办,乖乖摆五十围左右,亲家也是五十围左右最好”。我说:“到时再说,实在不成,买些彩布布置停车场”。江雪英说:“只有这个办法”。
二个女人送孩子去地铁站,我坐在沙发上抽烟,抽完烟去工厂。到了厂里停好车去办公室,三个文员齐声叫:“罗厂长”。我说:“今天是不是有货出”?小朱说:“罗厂长,今天没货出”。我去车间,小朱和小吴跟着去。我说:“叫上小李,找个空旷的地方练半个小时功,等会那些王八蛋可能会来”。三个文员找地方练功,我到车间和工人一起干活。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有点心不在然,不知什么原因,打电话给周笑丽,周笑丽说:“罗贤章,什么事”?我说:“我心神不定,是不是后遗症”?周笑丽说:“找你宝贝发泄一下什么事也没有”。我说:“就这样简单”?周笑丽说:“本来就是这样简单,对了,是不是你的文员打了黄天”?我说:“你怎知道”?周笑丽说:“他跟亡夫生前有往来,他现在是一间公司的董事长,他叫我回去帮他找三个文员算账”。我说:“你打算回来”?周笑丽说:“对付其他人我可能会帮他,但面对你我只会帮你。我想想奇怪,他根本不知道我会功夫,居然会叫我帮手,亡夫走后已经没有跟他往来,肯定是王志峰跟他说的”。我说:“不说黄天,我现在怎么办”?周笑丽说:“马上找你室贝练功。挂线”。
我打电话给江雪英,江雪英说:“乖乖什么事”?我说:“马上回家,挂线”。我回江雪英家里,江雪英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