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二班的同学都知道姐是什么人物,不敢招惹姐。如果你去厂里,你不插手进去他们不会走,除非跟他们反脸。”我说:“算了,他们都进医院,命贵不会随便出院。”江斌说:“刚才大块头打电话,是不是在家里打?”我说:“应该在劳家梅家里。奇怪,吴燕和冯釗是否走啦?”江斌说:“冯釗一家前天走了,至于吴燕我不知道。”我说:“那个徐老板是那里人?”江斌说:“好像是江门,至于江门什么地方不清楚,二个宝贝走了,叫她来填补空位,应该有助你练功,关键是她老公要支持。”我说:“如果她回香港叫她回来,周笑丽不把她宰掉。”江斌说:“应该回徐老板老家的机会多一点,我打电话问她。”跟着打电话给吴燕,吴燕说:“江老板,什么事?”江斌说:“你走也不跟你乖乖说一声。”吴燕说:“到了老公家乡,刚好有个厂房招租,儿子想租,老公就租了,正在打理厂房,决定叫他一个疏堂侄帮手打理。”江斌说:“没其他至亲?”吴燕说:“没有,基本上每次回来都是那个疏堂兄弟招呼我们,顺便也请了所谓几代有血脉的亲戚,吃了儿子的结婚酒。”江斌说:“你不是很想亲近我姐夫,周笑丽姐妹走了,你来了有机会,当然一定要你老公同意。”吴燕说:“我马上回去,我叫老公打电话跟你说,挂线。”
过了一会江斌手机响,江斌接电话说:“徐老板,怎么样?”徐老板说:“多谢江老板,我马上叫人送老婆回去,由于走得急,你姐夫又让狗屁同学的事烦扰,主要是自己忘了向你姐夫辞行,我回去向你姐夫赔不是。”江斌说:“厂房很大?”徐老板说:“厂房一般,好在地方大,租金也便宜,主要是儿子喜欢。”江斌说:“这样就可以随时回家乡”。徐老板说:实际上家乡已经没什么至亲的亲人,这样也好,顺便改造祖屋,不说了挂线。”
我和江斌去工厂,去到厂里停好车,二人去办公室,三个文员分别叫罗厂长、江厂长。我说:“做好的货有多少?”小朱说:“罗厂长放心,到放假那天,一车装不完。”江斌说:“姐夫叫张巧茹帮世侄,孔德兴父子关系不怎样,他父子都听你的,父子在场,让父子搞好关系。”我打电话给孔德兴儿子,孔德兴儿子说:“叔叔,有什么事?”我说:“现在怎么样?”孔德兴儿子说:“一切正常。”我说:“你父母不管你?”孔德兴儿子说:“母亲偶然来,父亲不来。”我说:“过年前的货交完没有?”孔德兴儿子说:“现在正在出最后一批货。”我说:“趁现在工人还在,抓紧时间,各种货做一批做储备,不怕工人过年后迟回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