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扶着祖母回家，我和江斌去工厂。去到工厂门口，江斌停车，下车过来对我说：“姐夫身上有没有带利士？”我说：“忘记拿，你姐准备好的，我回去拿。”江斌开车进厂，我开车去江雪英家，拿了利士回厂。到了厂门口，给利士门卫，门卫连声多谢。进厂里停好车入办公室，三个文员齐声叫：“罗厂长，恭喜发财。”我说：“你们发财我破财。”江斌和三个文员大笑起来。他们笑完我说：“江厂长没给利士你们？”小朱说：“罗厂长，江厂长赖账，他说你才是厂长，工人们没江厂长办法。”江斌笑，“我给利士三个文员，三个文员连声多谢。”给完利士我说：“叫二个主管来。”小朱跑步去叫，很快三个人入办公室，高主管和胡主管齐声叫：“罗厂长，恭喜发财。”我给利士二个主管，二个主管多谢完走，我说：“你二个跟文员一赶派利士给工人。”我递装利士的袋给小李，小李接过装利士的袋说：“罗厂长，我们还能不能再要一封？”二个文员和二个主管望着我笑。我说：“有剩的，你们分了就是。”五个人笑着出办公室。
江斌说：“姐夫，前二天送货来的人，他说是你们四班的。”我说：“叫什么？”江斌说：“叫麦顺祥。”我想了一会说：“是不是开面包车？”江斌说：“是开面包车，姐夫跟他熟？”我说：“听同学说的，开面包车在路边等生意。离开学校后，我没有见过他，他现在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认识你？”江斌说：“都是因为你宝贝。”我说：“废话，关你姐屁事？”江斌说：“他当年也对姐着迷，连我也记住了。还说厂里有货送，关照他，我没有说你。”我说：“他现在长成怎么样？”江斌说：“看来他过得不差，已经有啤酒肚。他还说了劳家梅和吴小英，说她们狗眼看人低，没有说张巧茹，还骂王志峰。”我说：“什么意思？”江斌说：“他说参加了一年的同学会，让他们三个羞辱过。”我说：“好像去的每个人费用一样，他不出钱？”江斌说：“他以前经常为他们送货。三个人在和宾客说话的时候，他总是不识趣过去，跟三个人套亲近。可能他们三个人认为他身份低微，影响了他们的生意，渐渐三个人不叫他送货。”我说：“以前也送过货来？”江斌说：“我来厂后第一次，以前不知道。”
三个文员笑嘻嘻进来，江斌说：“多收了多么封利士？”小吴笑着说：江厂长问罗厂长。”五个人坐着聊天，三个文员轮流说家乡过年的趣事。江斌说：“小李，你爷爷打探到什么消息？”小李说：“爷爷不跟我说，气死我。只是带着我到处浪荡，过年有一半时间不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