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完电话,越想越感觉不可能,我自言自语说:“不知道是不是谎言。”江斌说:“姐夫,什么意思?”我说:“陈锐雄不会不管龚永全。至于龚永全是否离婚,龚永全是孝子,就算真离婚,也要等办完他母亲后事才离婚。他母亲什么头七、三七还没有做,那会跟老婆离婚?”江斌说:“姐夫怀疑他们合伙骗你?”我说:“还是黄天说的,回来之后不教人。陈锐雄对其他人怎样不知道,但对龚永全,绝对不会不管。龚永全如果有事,第一个帮他的人,一定是陈锐雄。究竟谁是狗头军师?”四个人茫然望着我。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四舅爷,我说:“什么事?”四舅爷说:“有没有时间,有空过来。”我说:“去你家里?”四舅爷说:“要抽水干塘,你过来帮手接线,你来我家,我带你去。”我说:“为什么突然干塘?”四舅爷说:“很烦,现在不想说,你过来再说,你过来接水泵线抽水,挂线。”江斌说:“鱼塘到期?”我说:“好像还没到期,怎会干塘?如果他们回来,叫他们去孔德兴那里。”江斌笑着说:“我想跟你去干塘。”我说:“儿子说那个鱼塘很大,应该比小舅父那个鱼塘还大,抽水要抽二、三天。明天早上应该要刮鱼。鱼塘好像是舅爷老表转手给舅爷的。”我打电话给老婆,老婆说:“什么事?”我说:“你哥的鱼塘要干塘,你知不知道鱼塘在那里?”老婆说:“儿子知道怎样去,我忘记怎样去了。”我说:“到时你们直接去,我先去。挂线。”江斌说:“我跟你去,没心情对着那些伪君子。”我打电话给孔德兴,打完电话我对二个文员说:“如果他们来接你们去,你二个就去。”小朱说:“没有知道谁是狗头军师,我俩不会去。”小吴说:“二位厂长、少奶奶,我俩看着厂,你们放心去。”
三个人去四舅家,路上小李说:“爸,如果狗头军师是干爹干妈,我马上跟他们断绝关系。”江斌说:“应该不会是王志峰夫妻,也不可能是康凡豪夫妻,孔德兴夫妻更不可能,会不会是达成夫妻?”我说:“不想他,以后不说隐身人的事。”江斌说:“会不会是胡淑敏?”我说:“一个头脑简单,有奶就是娘的人,那能想得出来。”小李说:“爸,找人打听龚永全是否去过医院?”江斌说:“姐夫,你不是说等黄天回来,黄天应该有能力知道是谁?达成教的隐身法有没有用?”我说:“小李,黄天有没有跟你说过?”小李说:“正常黄天只跟老公说,老公再跟我说。”江斌说:“姐夫,明天他们会不会跟你说,龚永全家里的隐身人如何如何?”我说:“你说胡淑敏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