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淡化,很少回乡下,甚至不回乡下。现在只有当年大逃亡还健在的人,还向往家乡。由于他们年事已高,只能委托后人回来。一旦他们也作古,受他们委托回来的后人,也不会回来。”小儿媳说:“爷爷,那些人会选择什么日子回来?”爷爷说:“日子快到了,就是清明。还有就是过年,平时就是他们的后人,婚嫁回来摆酒,宴请乡亲。最隆重的还是清明,昔日大逃亡还健在的人,一房人有过百人回来,以前我们村清明摆酒,附近的村都很羡慕我们村。可惜时光流逝,现在已经差不多消失,那些受委托回来的人,只是执行长辈的指令,回来为先人上香,其他的事,他们根本就不热心。前几年一直主持回乡拜祖的人过身后,已经不在祠堂摆酒宴请乡亲。他们回来,在祠堂为先人上香后马上走了。现在清明,是有很多人回来,只不过都是到此一游,上过香马上就走。”小儿子说:“爷爷,昔日大逃亡的人,他们没有亲戚在乡下?”爷爷说:“有,不过很多不是近亲,当年我也有几个堂兄弟和疏堂兄弟加入逃亡,他们的祖屋也让别人占了。后来,占屋的人没有把房屋拆的,算是归还给堂兄弟和疏堂兄弟,已经拆掉的,什么都没有了。”大儿子说:“都是时势做成,逃亡人的后人知道后,当然不想回来。”大儿媳说:“爷爷,你几个堂兄弟和疏堂兄弟,每年清明都回来?”爷爷说:“在生的时候跟其他人一样,带家人回来。现在他们都不在了,他们的后人没有再回来。要回来的二间祖屋现在空着,让人拆了的祖屋,一点赔偿都没有。”大儿子说:“他们以前回来有没有跟你来往?”爷爷说:“有,可惜他们走后,后辈已经断了联系。现在回来的,都是当年逃亡的人,现在还健在的后人,不健在的人的后人,基本上都不回来。”我操练园子七个人,三个小家伙望着笑。
操练完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各人自己运功。我又操练三个小家伙,操练完跟三个小家伙玩。
七个人运完功,我去看黄天,儿媳爷爷陪我去,见黄天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
爷爷去摇黄天,黄天睁眼说:“爷爷,什么事?”爷爷说:“高人,准备去舅公那里。”黄天起身去洗脸,我和爷爷去园子,继续跟三个小家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