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无奈地点了点她的脑袋,道:“你罗大哥的事,你还是少问为妙。”
晓冬心虚,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在家同你说嘛。”
“这也不行。”邵韵诗白了晓冬一眼,“你在外头,若是遇上你罗大哥,也不可贸然相认。”
晓冬时常随师姐,看报纸,读一些先进的书籍,对来去神秘的罗大哥到底在做什么,多少有些底。
“师姐放心,我省的。”想了想,她忙又压着声音道:“我今儿上街,还听人说什么,又有人被抓了。”
邵韵诗沉着脸,叹道:“外辱当前,这些人还只想着自己,这还有救吗?”
想起前世父兄抗清时遇到的各种掣肘,邵韵诗只觉得一口气堵的难受。
晓冬瞧着师姐难受,心里也是憋屈。
她时常接触最底层的平民们,更知生活的甘苦。
遂,她当即道:“如今,大家活的就够苦了,若是,万一叫那倭打了进来,那日子可怎生是好。”
可不是这话,邵韵诗想起前世扬城破,清兵的作恶,不觉胆寒。
虽说,那时候父亲早一步被调往了别处,可惨状还是透过人们的悲伤,传了过来。
想到此,邵韵诗眉心紧皱,一时心烦意乱,扬城离沪上并不远。
晓冬一时又想起庚叔的事,忙道:“对了,庚叔说,庚婶的身体已经有了起色,想问师姐,可有时间去复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