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左右咱们这义诊,不过是给就近相熟的人,看看寻常毛病罢了,迟一天两天碍什么事。”
晓冬想想,还真是,师姐是个不喜露面的,家中也不可能叫她抛头露脸。
给人看诊,都是罗大哥带来的相熟之人。
说白了,这义诊就是给师姐练手的。
不过?晓冬皱眉道:“咱们富余的时间可不多。若是,罗大哥再迟些回来,师姐怕是就出不去了。”
邵韵诗失笑地摇头,“咱们整日待家里,时间富余得很。”
晓冬想着正院那些人,很是急躁,“今年罗大哥,怎么迟了这么多天还没回来,难道因为闹兵乱,被挡在了外头?”
邵韵诗多少知道点罗丛柏的事的。
听了晓冬的话,她也不多说,只小声吩咐着,“这事先别提,咱们先将义诊要用的药,准备起来,到时,再看罗大哥的安排。”
也只能如此了,晓冬点了点头。
正好,大丫头喜妹回来了,晓冬放下前事,去寻她了。
她这一掀帘子出去,就是一嗓子,“咦?喜妹,你怎么拿了这么多的绣布绣线回来?”
邵韵诗听的外头的咋呼声,眉头皱了皱,索性放下药方,出了炼药室。
外头俩人见她出来,忙起身。
邵韵诗摆了摆手,瞄着木榻上的一堆布和线,挑了挑眉,“怎么领了这么多回来?那些婆子几时这么大方了?”
“嗤”晓冬冷眼,“她们这叫大方,怕是合着伙的欺负咱们呢。”
喜妹也是发愁,搓着有些冻僵的手,苦恼道:“我挑绣线的时候,库房妈妈硬给的。”
“硬塞的?”邵韵诗不明所以。
喜妹觑了眼小姐,“说是老太太吩咐的,要小姐多做些荷包络子,过年用。”
“这样——”邵韵诗蹙眉。
“呵,过年用,能用多少?”晓冬很是气恼,“再说了,谁院里没有几个针线婆子,做什么全推给师姐做。”
喜妹也很生气,“可不是这话,这不是明着欺负人吗。”
晓冬瞪了她一眼,“你就是个没骨气的,要我,直接甩她们一脸。”
喜妹已然有些后悔,气道:“那位妈妈说,这是老太太吩咐的,我能怎么办。”
晓冬一噎,无话可说。
邵韵诗冷笑了声,“老太太才不会管这些,怕是,某些人见不得我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