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用的完,便分送给亲朋好友们。
晓冬摇头道:“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喜妹年长很多,今儿听了些闲话,一时心急,这才问起外男。
可有些话,她是不好和年岁小的晓冬说的。
知道自己急了,喜妹便支吾着岔了话,“这不是快年底了吗,要是再不义诊,怕是没时间了。”
原来是这个,晓冬没兴趣问了。
这两人说话虽小声,可奈何邵韵诗耳力不凡,自然是听了去。
她不由的瞄了眼心虚的喜妹,拦道:“行了,你们有空闲聊,还不如去做做针线。”
这话不轻不重,炸的喜妹一跳。
这样的喜妹,连晓冬都觉出她的可疑来。
眼见着晓冬要发难,邵韵诗忙支使道:“老太太衣裳不用咱们做,可也不能啥也不送。晓冬,你赶紧去咱们的小库房,选个抹额的底料来。”
“啊,为什么是我?”晓冬怕小姐又记起绣花的事,被点了名,也不敢违拗,嘟囔着走了。
喜妹一见晓冬走了,也想偷溜。
邵韵诗只一眼,就吓的她住了脚。
喜妹站在一旁,邵韵诗也不急着说话,只拿了丝线编着股。
被小姐如此冷待,喜妹有些站不住了,期期艾艾地道:“小,小姐,我错了。”
“哦,你哪错了?”邵韵诗不动声色地道。
见小姐总算是理自己了,喜妹暗暗松了口气,偷瞄着小姐,道:“我,我不该提罗少爷,可,可小姐……”
“行了,知道错就行。”邵韵诗实在不想听到,喜妹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忙拦了。
见小姐有些不耐烦,喜妹咽下了要劝的话,苦着脸,老实道:“小姐,我帮你弄丝线吧。”
见她不再提旧事,邵韵诗松了口气。
其实,她心里也有倾述的欲望,只是碍着身份,不能吐露半分,更不愿自己的丫头跟着着急发慌罢了。
主仆俩个都有心事,两人只下意识地挑拣着线头,并不交流,一时屋里沉闷压抑。
亏的,晓冬去的急回的快,不然,就这样的气氛,还真叫人难耐。
她回来了,自然絮絮叨叨地抱怨上了冷暖。
瞧着她搓手顿脚的傻样,邵韵诗和喜妹都蓦然地出了口气。
喜妹忙着给晓冬拿手捂,邵韵诗也拎着茶壶倒了杯热茶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