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道:“你呀,房檐下有冰凌,下午日头大,这冰凌若是掉下来,可有你苦头吃的。”
小金铃吐了吐舌头,机灵道:“我小心着呢,没走在冰凌下。”
“那地方,道滑,摔了,可是要断腿断脚的。”邵韵诗唬道。
这话还真吓住了孩子,小金铃后怕地白了脸,她可不要做瘸子。
喜妹性子急,没留神孩子的神色,只催金铃道:“小鬼灵精,说吧,你在正院瞧见什么了?让你记到现在。”
小金铃大概是当时没瞧见什么好的,被催,人有些木,脸上也慢慢沁出了红,神色间又现了迟疑。
这就有些奇怪了。
邵韵诗拦住心急的喜妹,温和地看着孩子,“别怕,不好说就不说。”
“小姐!”喜妹急道。
邵韵诗给了她一眼,“她就是个孩子,能知道什么,你别吓着她。”
小金铃见她们俩争执,一急,话就出口了,“那日,我,我瞧见有个男的,搂着白姨娘,……”
“什么!”“喝”
一声重,一声轻,主仆俩个齐齐吸了口气。
这两声,叫小金铃吓的住了口。
邵韵诗见金铃有些怕怕的样子,平复了下心情。
喜妹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大,忙搂着小金铃,安抚了声。
小金铃缓了过来,怕她们不信,又肯定道:“我那天真看见了。”
“还真是!”喜妹下意识地又喊了起来。
邵韵诗瞪了眼咋呼的喜妹,压着声线道:“你小声些,这会子,晓冬不在家,得防着有人偷听。”
晓冬会些拳脚功夫,她娘周师傅不在,她就是这槐园的内护卫。
喜妹也知道,这里不比在苏州姑奶奶家里安稳,忙忙地点头称是。
小金铃忙也捂住了嘴。
她这样,邵韵诗瞧在眼里,松了口气,没被吓着就好。
喜妹也缓了过来,发笑地撸了把孩子的软发。
见大家都镇定了几分,邵韵诗和暖地浅声问道:“小金铃,那个男的你认识吗?”
金铃皱着眉,摇头,“不认识,但肯定不是我们家的人。”
“咦,这什么话,难道是白氏从北平带过来的人?”喜妹皱眉道。
白姨娘常年随邵家大爷在北平生活,只过年才回来。
如今,外头不平静,白姨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