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
喜妹吓了一跳,“这样就更要让飞鸿哥他们回来了,不然,我总是怕有人潜进槐园来。”
这会子可不是挣钱不挣钱的事,小姐的安危第一。
“我看,八成已经有人潜进来过了。”晓冬断言。
她这话,叫喜妹无端地觉得更冷了几分。
邵韵诗忙安抚道:“安心,主院那边也有护卫家丁,槐园且乱不起来。”
“可,这锁已经被人开过了,也没见主院那边的护院察觉。”喜妹担心道。
“是呀,锁的事,疑点太多。”晓冬点头,“不过,主院的护卫是查不到我们这边的锁头的。”
喜妹听了,知道这话对,可到底还是不放心主院那边的护卫。
邵韵诗心里也是嘀咕,若是有人拿钥匙开的锁,那为什么又不锁好了?
若不是,那他有墙头不攀,做什么开了锁。
慌乱间忘了?还是炫耀?亦或是根本不在意?
喜妹见小姐脸色暗沉,便道:“如今外头乱,又出了锁头的事,这内外都得留神。”
这话对,防内也得防外。
晓冬跟着忧心了起来,“要不,我去换飞鸿哥他们俩其中一个回来?”
大事当头,她也不敢逞强了。
“不必,飞鸿和罗成晚上是回来的,白天,咱们自己警醒些。”邵韵诗道。
“难道这锁是白天开的?”晓冬忙道。
飞鸿和罗成在,旁人是在进不得内院的,更何况还开了锁。
邵韵诗也想到了这一层,眉心深锁。
喜妹瞧着一个两个的都犯愁,皱眉道:“这啥时候才能安生呀,咱们还是赶紧回苏城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