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急。”说完,他又奇怪道:“老大,你瞧着锁头没锁,怎么不锁上?”
钱某仿佛瞧着白痴,“我去看见和你开锁头没隔着时间?到我来锁,不是多此一举吗,没得叫旁人发现了端倪,坏了我们的大事。”
被骂,瘦子讪笑了下,“还是老大英明,我就是个猪脑子。”
钱某不置可否,“槐园那边,你查出什么了?”
瘦子贼眉鼠眼地嬉笑道:“槐园大概没什么问题,就一小姐俩丫头,外加老嬷嬷一家。”
钱某冷哼了声,“看来,你前些时候没去槐园。”
“额”瘦子汗都下来了,他前些时候,时间都花在了扬城的花楼,南方女子风味独特,令他流连忘返。
不过,他也算是个有机变的,立马低垂着脑袋,回道:“去,去了。邵家护卫巡查的严密,我没敢进内院。”
钱某冷嗤了声,并没多追究,“行了,槐园早前的护卫这些日子不在,你趁着机会赶紧摸一下底。”
钱某俨然就是百二娘那日走后,在槐园内院露了面的人。
瘦子心头一凛,知道老大肯定亲自去过了,忙老实了起来,“是,老大,我一会趁着天黑去。”
钱某阴沉着脸,“邵家护卫功夫不差,你小心些。”
瘦子敛色道:“知道,我会觑着空隙摸进槐园的。”
钱某‘嗯’了声,“要去就这几天去,槐园原来的护卫,这几日怕是都不在。”
这话叫瘦子面露喜色,立马谄媚地道:“老大,既然那几个茬头不在,咱们要不要劫个色?”
钱某眼眸一缩,“胡闹,这时候不能额外生事。你赶紧将那些不必要的歪心思收一收,若是坏了事,别怪我不客气。”
瘦子知道,他们来此,只是为了财,虽遗憾邵家那大小姐的姿容,也只能收了心。
邵韵诗主仆几个,还以为槐园无事,哪里能料到自家都被别人瞧了去,甚至还起了龌龊的心思。
这真是兵荒马乱,秩序混乱,人心不古。
一日,暖阳晴好。
邵韵诗临窗靠坐,拿着当日的申报,面色沉重。
喜妹端了茶来,见此,疑惑道:“怎么了,今儿的报纸不好看?”
邵韵诗摇头,“战事一触即发,这一战怕是无可避免。”
“这么严重了?!”喜妹放下托盘,忙忙地奔到小姐身边,凑头往报纸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