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说着话,见小姐不仅发起呆来,还满头大汗,忙忙地推喊了起来。
晓冬也发现了师姐的不对劲,忙跟着推了把,发现没动静,心急之下,当即伸指点了她的穴位。
喜妹急的都快哭了,暗恨自己不该吓的什么话都说。
晓冬顾不得呵斥喜妹的哭丧,使劲地掐师姐的人中,点穴位。
饶是被晓冬如此折腾,邵韵诗也是过了好大一会,才醒过神来。
俩丫头见她总算是回神,喜极而泣。
邵韵诗有些嫌弃地,推开鼻子底下的药油瓶,微喘道:“没事,哭什么,我就是一时魇住了。”
大概是出的汗太多,邵韵诗有些无力地靠着喜妹。
见师姐这样,晓冬忙道:“汗出的多了,得赶紧换身衣服。”
喜妹抽噎着,将手中的茶碗,靠到邵韵诗的唇边。
就着喜妹的手,喝了点茶,邵韵诗心定了许多。
见她恢复了些精气神,喜妹和晓冬俩个,打水的打水,找衣服的找衣服。
这一通忙,总算是没叫邵韵诗冻着累着。
邵韵诗喝了茶,换了衣服,才舒坦地靠坐着,放松了精神。
此时,她已然没心情再说刚才的话了,挥手道:“喜妹你去看着点金铃,她若想回家,你去送她。”
小金铃这些日子,时常留槐园玩。
喜妹有些不愿走,不过,也不好犟着。看了眼晓冬,见她点头,这才应声,往东边的大书房去了。
待喜妹的背影转过门去,晓冬靠过来,小声问道:“师姐,可是有话吩咐?”
邵韵诗瞧着她这机灵样,还一脸关切地看过来,心情莫名地好了几分。
小起座间里,卧榻上暖意融融,鼻尖是盈袖暗香。
邵韵诗神色舒缓地瞧着晓冬关心的脸,微微有些愣神。
晓冬见师姐又发起呆来,急的立马就要上手。
邵韵诗忙拦了,“你别担心,刚才,我就是想起了些不好的事。”
此时再提起前世那些记忆,她心绪平和了许多。
晓冬咬牙,“都是闫翠玲那丫头惹的事。”
邵韵诗没分辩,更没接这话头,反而道:“有时候,贪心能酿成大祸,所以,不管白氏的事是否真实,我们都得上心。”
就在刚才,邵韵诗又忆起了前世的惨痛经历,明白不能因恶小而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