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下定了决心,管一管白氏的事。
这怎么又转到白氏身上了?晓冬眼眸一转,奇怪道:“难道,这里头还有别的事?”
想想师姐刚才的神色,晓冬觉得自己窥到了某些真相。
邵韵诗无从分解,只冲着晓冬摆手,道:“嗯,你现在先别问具体的,只这样……”
一通吩咐,邵韵诗便没了心力,直接挥手,让晓冬自行去了。
晓冬见师姐神色疲累,不敢赖皮,只能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出了门。
人一走,屋里瞬间便清冷了下来,不过,倒更能令邵韵诗放松。
她靠着榻背深出了口气,微微眯眼,往事复又绕上了心间。
……
前世的时候,邵韵诗身边,不单有清兵之祸,各地起义也多的很。
扬州虽没什么大型的起义,但打着起义的幌子,行盗匪之事的也多。
当时,邵韵诗的父亲,作为扬州府的最高长官,瞧着情形不对,便藏匿了大量的家财,和朝廷的一部分库银,以图朝廷大军反攻时用。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只可惜,父亲的姨娘勾结了外头的土匪,泄露了家中的秘密。
就在父亲被调往金陵,家中护卫薄弱之际,一场惨痛的无法避免的祸事,便自然地发生了。
爷爷去了,哥哥去了,母亲去了,乳母去了,她逃了。
……
回想往事,总是令人既怀念又痛苦,甚至是那无尽的唏嘘。
日常从不轻易落泪的人,已然是泪满腮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