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又不明所以,故而显得迟钝。
邵韵诗知道喜妹的担忧,可无从解释,也只能是给晓冬一语带过地说了说。
晓冬听了,直接没多想,呵呵乐了,“真是个没用的,这点事也值得担心。”
“晚上吃甜的,到底对身体不好。”邵韵诗今儿是真劳神了,才想喝点甜东西,补补。
“也对。”晓冬疑惑地看向师姐,“今儿,你怎么想着喝甜汤了?”
邵韵诗笑笑,“就是想喝了。再说了,这会子也不算太晚。”
“不晚吗?”晓冬下意识地抬头眯眼。
屋里开了电灯,亮堂的人心头都敞亮了几分。
邵韵诗见她这样,笑了笑,“就算拉了电灯,也不算晚。”
晓冬看着头顶的电灯泡,也不问早晚了,只欢喜道:“这电灯到底比油灯亮堂。”
隔间紧挨着小起座间。
喜妹在门口听见这话,扬着声道:“这会子是亮堂了,回头就该有人说话了。”
“说话就说话呗,谁还怕人说了。”晓冬不以为意,“就咱邵家可不是点不起电灯的人家,你就别小家子气了。”
喜妹噎的无话可说。
邵韵诗倒是笑了。
晓冬跟着乐道:“要我说,师姐早该如此了。”
“晓冬,你胡说什么呢。”喜妹听了这话,在外间急了,“这不是钱不钱的事。”
“哼,你个胆小鬼。”晓冬挑衅地冲着隔间看了眼,“这个家里,只要老太爷还在,看谁敢说师姐浪费。”
喜妹听了这话,端碗的手都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