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有些不高兴。
喜妹瞄了眼小姐,又道:“邵老太太还故意只同二小姐说话,想来,就应在这了。”
对这事,喜妹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在守规矩的大家族里,嫡出的邵韵诗比庶出的妹妹,地位高了不止一点两点。
邵老太太抬举庶出的来压嫡出,可真不是理数。
所以,早上,邵老太太对邵韵诗的冷淡,那是相当打脸的。
邵韵诗对喜妹的猜测不置可否。
晓冬一般是不同师姐去喜福堂请安的。
遂,她一听还有这茬,当即火了,“这也忒欺负人了,老太太她不是最讲规矩吗。”
喜妹耷拉着脸,“这下,二小姐她们要得意了。”
晓冬烦躁地撸了把袖子,“邵老太太给师姐没脸,难道是为了给白氏做脸?”
喜妹皱眉,“这是为什么?邵老太太应该不喜白氏呀?”
“谁知道这老太太是怎么了?”晓冬挥了挥手,“对了,白氏敢搬进正堂,是不是邵老太太同意的?”
“难道,你以为她是偷着搬的?”喜妹张大了嘴,心里隐隐有些兴奋。
“谁知道?”晓冬翻了个白眼,“我看八成白氏没那个胆,多半是老太太授意的。”
邵韵诗无所谓地摆手,道:“这倒不至于。”
晓冬见师姐这幅样子,有些稳不住了,忙追问道:“这事,师姐怎么看?”
“小姐,你早就料到白氏会窃居正房了?”喜妹还记得刚才小姐一猜就中的事。
邵韵诗哪里能料到白氏的住房问题,刚才也仅是这么一说罢了,毕竟白氏的心思多年如一日。